叶天淡淡道：“你的意思是，如果我不道歉，就不能平安离开这里？”

张小成笑道：“你可以这么理解。”

叶天摇摇头：“一个市辅秘书而已，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市首。”

张小成的脸彻底阴沉下来，他冷笑一声：“你有种。希望一会你的表现，依然还能这么强硬！”

胡老太太看不下去了，她站出来，笑道：“张小成，都是同学嘛，这事就算了吧。”

张小成看了老太太一眼，忽然笑道：“胡老师，还记得，你当年对我说过的话吗？”

老太太愣了一下：“我说过什么？”

张小成笑道：“当年我成绩在全班名列前茅，可你却说我只有小聪明，没有大智慧，如果不改正的话，日后会栽大跟斗。”

许多年前的事，老太太记不太清楚，她笑道：“如果我曾说过这样的话，我向你道歉。”

“道歉？”张小成笑了起来，“就在昨天，我已经让人调查你儿子。他在土地部门这么多年，手脚难免不干净。”

老太太十分吃惊，她问：“你这么做，只是因为我当年说了那样一句话？”

张小成淡淡道：“没错。我张小成睚眦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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