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杨再新所说,石东富面色也尴尬。
因为县里这时候肯定拿不出这笔钱,只得说,“三个月之内,县里肯定可解决。”
杨再新看了看石东富,不说话。
张文辉立即说,“县长,那就没问题了。我们回去跟那些人说,谁会不同意?再说,我们将卡子拆了,没有卡子,也就不存在收费一说。”
“我认为怀仁镇的那个卡子必须拆掉,传出去,让不明真相的人怎么看我们县?”石东富给杨再新丢一顶帽子去,要压住他。
杨再新自然不去接,也知道,直接顶县长是不行的。这话传开了,以后谁肯提拔自己?“县长,只要钱到位,下面的工作才能做。空口白诺,我们是不能取信任何人的。
当然,文辉书记如果觉得可以,那这事就由文辉书记担起来,我没意见。”
“再新镇长,你……这个工作本身是镇正府方面的工作,推给我?也不适合啊。再说,当初这些事情就是你促成的,现在要我去给你擦屁股,可能吗。”
“县长,看到了吧。文辉书记心里清楚得很,明知道这样的工作做不到,口口声声说好好好。”杨再新也当着张文辉的面,亲手给他上一次眼药水。
明知这样做没用的,但不这样做,石东富如何肯退让?直接硬抗不行,只好拿张文辉来做盾牌。
“杨镇长,你……”张文辉真是气急败坏了,在县长面前这样说他,今后还有进步的可能吗。
“行了行了。”石东富也不想两人在他面前吵起来,但要说拿出钱来,确实不现实。
“再新镇长,你看这样行不行?三个月,县里将出资的钱补上,利息虽少,但也是我们的态度。 ”
“县长,我也想行啊。能不能这样?怀仁矿业反正要给县里做支付,就让他们提前一点,也不对他们有损害。支付了后,我们立即做这些人的工作。”杨再新自然不会立即就答应,将怀仁矿业牵扯进来,也是一种策略。
石东富在想,这个办法能不能行得通。县里强压怀仁镇会有什么后果?面前这个家伙,除非将他踢开,要不然,真不会怕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