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右贤王的追求可真是叫人大开眼界!”
龙衍昊看了看她泛红的手腕,多少有些怜惜。
“虽然知道娘娘是激将法,不过本王确实心有愧疚。”
“等再往深海里走走,本王就会解开你脚上的束缚,其余就不要想了。”
一壶葡萄酒很快下肚。
龙衍昊晃了晃酒壶,意犹未尽:“娘娘稍等,本王去叫下人做几个菜,咱们好好喝一回。”
出了舱门,离开白九媚的寝室有一段距离,龙衍昊立刻吩咐手下。
“你给肖将军传信,告诉他,可以动手了。”
“是。”
手下答应了,转身快速离去。
龙衍昊扭头看了一眼不远处紧闭的门扉,脸上露出一抹阴狠的笑。
那丫头想用缓兵之计,他偏不如她的愿!
这顿晚饭,无论龙衍昊怎样对白九媚花言巧语,白九媚的神情始终淡淡的。
龙衍昊也不以为忤,晚上本来想厚着脸皮打地铺,最终还是被白九媚撵走了。
这一夜,白九媚几乎是一夜无眠,将所有的事情都串到一起,细细的分析了一遍。
听龙衍昊的语气,他们似乎对阿辞做了什么。
但白九媚不敢流露出对阿辞的过度关心,就怕那个神经病会看出自己的软肋。
也不知她留给阿辞的线索够不够多,是否明显?
不过按照阿辞的聪慧,她的担心貌似有些多余?
还有,龙衍昊说什么千秋大业?
似乎这才是他将自己掳往西弥国的最重要原因。
白九媚想不明白,她和千秋大业有什么关系?
是她能帮助龙衍昊成就千秋大业?
还是龙衍昊想利用她来拿捏南诏国,成就他的千秋大业?
不论哪种原因,白九媚都觉得这个狗男人没有二百年的脑血栓,不会造就如此清奇的脑回路。
白九媚辗转反侧,想来想去,都想不明白龙衍昊的真正目的是什么。
此时,天边已经露出鱼肚白。
她索性念了段清心咒,强迫自己进入梦乡。
一觉睡醒,已是艳阳高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