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不会中原人那套阳奉阴违，肚子里藏了九曲十八弯的所谓权谋。

深受南诏国文化熏陶的龙衍昊已经算是个中翘楚，但比起白九媚还是不够看。

“这件事好说，本王即刻派人去办。左贤王那边呢？应该如何下手？”

白九媚将龙衍昊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需要你牺牲一个人，就是不知道你舍得不舍得。”

“谁？”

“白菁菁，你刚睡了人家，我怕你们两个正好的蜜里调油。”

龙衍昊嗤笑：“不过是睡了一觉而已，在我心中她就是个玩意儿，怎么也上升不到舍不得的地步。”

“这么无情无义？”

白九媚一边嗑瓜子，一边摇头叹息。

看来白菁菁混的可真够惨。

两个睡过她的男人都对她无感。

究竟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扭曲？

“既然如此，那你就想办法把白菁菁送进左贤王府，让左贤王睡了她。”

“咱们看看，可汗又花钱又出人，才让你从南诏国弄回来的女人被臣子给睡了，他会是什么反应？”

根据龙衍昊这几日的所作所为，白九媚基本上已经能断定，他之所以把白家两个女儿都弄到西弥国，大概率是想用白菁菁来搪塞可汗那个大冤种。

“嘶！”龙衍昊倒吸一口凉气，对白九媚的认知又有了一个新高度。

这女人，算得上是心狠手辣了。

“白菁菁她……不可能心甘情愿。”

白九媚胸有成竹：“那就哄她说左贤王就是可汗呗，反正她又不知道真正的可汗长什么样。”

对于白菁菁这种，为了一己私利置南诏国的百姓于不顾，竟然妄想着把西疆边防分布图出卖给西弥国的人，白九媚极其的看不起。

她既然敢践踏道德底线，那就要做好被踩进烂泥地里的准备！

总之，在白九媚心里，白菁菁就是个工具人。

工具人嘛，还不是哪里需要哪里搬？

龙衍昊抚掌大笑：“此计甚妙，本王佩服的五体投地！”

白九媚单手托腮，看着笑得合不拢嘴的龙衍昊，问了一个她一直很疑惑的问题。

“有件事我觉得无法理解，可汗为什么不派自己的心腹左贤王去南诏国，而要让你这个怀有异心的臣子前往？”

“那还不是因为左贤王性格粗鲁，有勇无谋？”

龙衍昊满脸鄙夷：“你以为他们愿意让我去吗？是因为没有更好的人选，更何况，派我去南诏国，是我的师傅一力促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