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飞宇有气发泄不出,当即怒道。
张恺风原本实力名气,都不如自己,可却偏偏在方才和他自己打了个平手,如今交手一招就不打了,他连扳回一城的机会都没有,简直要气死人!
“呵呵,我怎么敢耍程将军您啊!我想问程将军一句,方才你我交手,可是有罪?”张恺风抱臂道。
“哼,何罪之有?”
几乎不假思索,程飞宇脱口而出,但旋即便是眼睛一转,心道不妙。
“哈哈,程将军果然英明,既然你我无罪,那凌天何罪之有?”
张恺风长笑一声,又道:“方才,我在太白楼上饮酒,可是将刚才发生的事,看的清清楚楚,分明是胡巴小爵爷当街先重伤那位小兄弟,而后凌天才和他们发生冲突,就和刚才你我二人,一般无二,无非就是年轻气盛,争斗一番而已!怎会有罪?”
“信口雌黄,我们的人,都被他凌天打成重伤,这难道还是年轻气盛?”云明嘶吼道。
“哈哈,可笑,试问一群穷凶极恶之人拿着刀欺负你,你会不会反抗?凌天不过是防卫过当而已,又没取了他们的性命,云公子,就不要小题大作了!”
张恺风笑道:“况且,那位小公子,也受伤不轻,我看可以扯平了,都给我撤了,撤了!”
说罢,张恺风扬扬手,就要赶人。
“张恺风,我看你真是疯了。就凭你,也敢在云州城跟我耍花样?你算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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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飞宇咬着牙齿,缓缓举起手中黑棍,冷道:“我不管你如何为凌天开脱,我就是不信,你也没这个资格,给我滚下去!”
“左右,如果此人还敢阻拦,给我一并拿下!”
“是!”
那近百兵士顿时士气大震,再次围了上来。
“我看你们谁敢!”
张恺风凛然不惧,环视左右,突然手中一举,一枚金色令牌赫然出现在他的手中。
“我张恺风乃云州城,巡查左副使!我没资格,你们谁又有资格?都给我退下去!”
张恺风声音落下,那数百兵士看着其手中令牌,一时间也是怔在那里,不敢在动了!
巡查左右使,都有巡查城池之权,但左,高于右!
“什么?你是巡查左副使?”
程飞宇大惊,瞪着眼睛看向那块和自己腰间一般无二的令牌,一脸蒙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