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秦大宝的眼神不对,大姐胆怯地退后一步,眼看着秦大宝俩人推着车子走远了。
孙小年跟在秦大宝身边,鼓起勇气拽了拽他的袖子,秦大宝停下车子,把车子靠在身上,拉近孙小年,把自己的围脖摘了下来,把大衣领子立起来,用围脖缠上,
孙小年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除了家人,没人对她这么好,她咬了咬嘴唇,疼,这不是梦。
"大,大哥,这些东西,我不能…要。"这话说的好艰难。
秦大宝知道自己没那么大的能力和济天下,他只能是力所能及的帮助别人,况且这个小姑娘给了他一种亲切感。
秦大宝揉了揉孙小年的脑袋,
"既然你叫我大哥,你就是我妹子,这些东西对我来说不算什么,你要是不收,就不把我当哥哥看。"
说完把麻袋担在横梁上,又单臂把孙小年放在后架上,
自己迈过自行车,骑上就走,
这样的行动,完全代替了千言万语,即使是寒风凛冽,但是穿着厚厚的棉衣,小姑娘的心仍是火热的。
秦大宝骑着车子,顶着风雪,一个劲的往前蹬。
孙小年抓住车架,她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今天发生的事情恍恍惚惚都像是做梦一样。
可现实就在眼前,由不得她不相信。
到了村口,秦大宝停下车子,这一片他来过,从这进过山,
孙小年跳下车子,仰头看着秦大宝。
秦大宝笑了,把麻袋拿下来:"把东西拿回去,有时间我来看你。"
孙小年也知道,得回家跟爹妈说一下,这该怎么解释呢?
"这么沉能拿吗?"
孙小年试了试,有点儿费劲,秦大宝拍了拍她的小脑袋,仍旧把麻袋放在车后架上,向村里走去。
离着孙小年家还有一百多米,就见到有许多人围在孙家门口,隐约还听到争吵声。
孙小年脸刷的一下就白了,向门口冲了过去。
秦大宝一看出事了,就紧跑两步,离的越近,就听到了争吵声,
只听一个尖利的声音喊道:"你们老孙家太不是东西了,收了人家的聘礼,转头就不认帐。"
有一个稚嫩,银铃般的声音回道:"你放屁!你说我姐收了你们谁的聘礼?我告你,空口无凭地败坏我姐的名声,姑奶奶可不答应!"
"收了谁的聘礼?收了老王家的聘礼,我就是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