熵没怎么听懂:“……什么意思?”
诺思突然说:“她等下很可能会给你喝花蜜。”
“啊?!”熵瞳孔一缩,顿时想到了仪式上安塔尔喝过的那金色的液体,“我能……”
“你不能拒绝,也最好不要拒绝。”
“为什么?”
“除非你想之后让那位大人亲手给你灌下去……到时候TA很可能就不会像今天这么温柔了。”
熵憋着一口气:“那、那个花蜜是做什么用的?”
“无毒无害,这点你大可以放心,只是……”
诺思淡然地说,“……只是证明你对TA的效忠,喝下花蜜后,倘若你对那位大人有任何攻击行为,抑或是反抗的思想,就会立马反噬自身,暴毙身亡。”
熵瞪大眼睛:“什么?!”
“怎么?”诺思轻飘飘地看过来,微微勾起嘴角,“还是说,你的确有违逆大人的想法?嗯?”
……
熵嘴角抽搐了一下,从牙缝里不情不愿地挤出两个字:“……没、有。”
“呵呵~不必焦虑,我明白很多人对于喝下来路不明的东西都会下意识地抵触。”
诺思耸了耸肩,“但放心,喝下去……不会让你感觉有什么不适……而强使人服从的效果……”
她眸光暗了暗,语气似乎微妙了起来,“……呵,也不会持续多久。”
熵直觉诺思话里有话,停下脚步,盯着她问:“诺思,你到底是站在谁那边的?”
“我当然站在大人的那边。”
诺思也停下来,转过身,理所应当地回答道。
但她又话锋一转:“当然,我更站在世界的一边……呵,不过大人的意志就是世界的意志,这话倒显得我多余了。”
“……”
不,一点都不多余。
倒不如说,后面这句话表明了诺思真正的立场。
熵立马意识到诺思潜在的意思,但这更让她疑惑一点。
“诺思……你所说的花蜜,真的会抑制服用者的反抗意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