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对此抱有很大怀疑,“你就…跟TA请求一下,TA就答应了?那么容易?”
“当然不是。”
熵耸耸肩,轻轻地说,“正如你方才说的……我浑身是血的样子,那就是……算了,我不想说了。”
一回想起被折磨的过程,她就感到一阵阵的反胃。
“可……”
塞纳维有些奇怪,“你身上并无伤口啊?”
熵挑起眉毛,瞥了眼自己身上已然干净的、被换过的衣服。
“……你给我换的衣服?”
“不不不……不是我。”
他连忙摆手否认,脸色微红,总算添了点血色。
“我见你身上似乎没有大的严重伤口,就叫女性侍者帮你换的,她跟我说你的身体没有明显的伤患。可你那么虚弱,明显是发生过什么的样子……”
“噢。”
熵继续喝了口粥:“现在的身体,是我几乎耗尽力量重新扭正的结果……过程我就不多说了,总之养个几天应该就没有事了。”
她抬起头:“塞纳维,你又是怎么回事?眼下我感觉你倒是比我更像个病人。”
“我……咳咳咳!”
塞纳维还未出口,就紧握胸口,捂住嘴止不住地剧烈咳嗽起来。
他想要止住咳嗽,但很明显不起作用,反倒使咳嗽的力度越来越大,惊天动地的样子像是要把肺都咳出来似的。
熵甚至眼尖地瞥见他指缝中咳出来的血液。
这明显比想象的严重。
“你……”
她连忙放下手中的碗,“你这是怎么了?”
“不……咳咳!……不必在意。”
塞纳维终于忍住了咳嗽。
他掏出手帕,仔细地擦掉嘴边的血,苦笑道:
“从你搞出那么大动静的时候,我就明白那手链是用来做什么的了……所以,花蜜的惩罚也在生效,咳!
我应该…活不了多久了……但也无所谓,反正……咳!……离‘伟业’就没几天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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