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秀云眼里也闪过一丝浓浓的担忧。
她真的不能随便倒下。
“办法当然是有。楚秀云同志的病情发现得早,治疗本来不算难。只是......”
七妹说着说着,眉头就紧紧地皱了起来。
“只是什么?陈国梅同志,是不是治疗所需的药物很贵?你看大概需要多少?我这里......”
热心助人,而且也与楚秀云莫名投缘的艾小玲立即着急地说道。
“小玲,医药费不要你出。我有......”楚秀云连忙制止艾小玲道。
“两位同志误会了。我担忧的并不是医药费的问题。我这里给人看病,除了从上级医院花钱买的西药和相关医疗器械需要按购买成本收钱,其它草药一般都是不收费的。因为这些草药都采自属于集体所有的山上,取之于民用之于民。”七妹连忙澄清道。
“那,陈国梅同志想说的是?”
艾小玲心里一松,很是疑惑地说道。
为人仗义的艾小玲刚才脑子一冲动,就想给楚秀云代出医药费。
然而艾小玲的经济状况实际上并不是很好。
楚秀云自然也是满脸不解。
“我就直说了吧。这位同志的病,治疗本身很容易,最多就是开两副驱风散寒的草药,连续喝上两三天就会痊愈。事情的难点在于,在喝药治疗的过程中必须好好休息并一定要做好保暖事宜。休息方面,现在是农闲时分,你们初来乍到又是女同志,自然不需要上山伐木或是采石,休息时间肯定能够保证。但是在保暖方面......”
七妹缓声解释,说到最后却是满脸为难。
“保暖方面怎么了?陈国梅同志,我带来了厚被子和厚棉絮......”楚秀云连忙说道。
“这个......我们这里几乎家家都要烧炕。只要炕火烧得够旺,被子棉絮厚一点薄一点倒不是太重要......”七妹眼神有点闪烁地说道。
楚秀云和艾小玲顿时满脸问号。
你到底想说什么呀陈国梅同志?
七妹眼巴巴地看着眼前懵逼的两人,张了几次嘴,却还是不知道该怎么说。
事实上七妹想说的是,纵观陈家村所有社员家庭,其实只有她家的冬季取暖情况最好。
因为她家不但是砌的无比厚实也密不透风的石墙,还每年都会花钱翻新厚厚的草顶。
屋子里本身还有‘吊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