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亭遥含覆着骊珠唇瓣,吞掉她口中那完全没入时情不自禁发出的一声惊呼。
……彻底交融。
骊珠很疼,哪怕阿遥再温柔,在这种时候也避免不了让她感到疼痛,她的眼尾漫上明艳的潮红,也溢出晶莹破碎的泪水。
陆亭遥以为她是疼的,不敢再动,低声轻哄,“对不起骊珠,很疼是不是?我不动了……”
她摇头,却觉得心上一直以来空缺的那块……终得圆满。
…
白夜生晕,光影摇曳。
融掉的烛泪,沿着粗壮的龙凤烛缓缓滑下,像极了雪白的元帕上滴落的处子血。
这晚,风雪轩叫了两道水。
*
有人洞房花烛,有人酩酊大醉一场,返程归京。
也有人被扶回妻子卫若娴的住处。
隔壁,沉渊阁。
“夫君怎么喝得这样醉?”卫若娴此时已有五个多月的身孕,见丈夫陆伯渊醉得都近乎站不稳了,还是被仆从搀扶回沉渊阁的,心中难免抱怨和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