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饶……命……”她艰难吐出几个字。
花惜颜冷笑一声松开手,木头扑通一声趴在地上,大口汲取着空气。
花惜颜居高临下看着他,“现在知道该怎么说了吗?”
木头一手摸着脖子,爬着跪在她面前,“奴才知道了。”
“只是知道了可不行啊,还要照做才行。”花惜颜弯下身子,食指托起她的下巴,两指捏紧了道,“要是让我知道你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我可是会生气的,到时候真要是闹起来,你觉得我们俩是惨一些?”
木头身子一个瑟缩,“确实是奴才不小心冲撞了这位公子,小姐才将人带回来养伤的。”
“这才叫聪明人该说的话。”花惜颜松了手,从袖口掏出钱袋,递到她眼前,“从后门出去,叫个大夫来,剩下的钱你自己留着吧。”
木头伸手接过来,够足的重量令她心里好受一点,“奴才这就去。”
……
大夫跟着木头进来。
花惜颜把人带进内室,“劳烦你看看他为什么一直昏迷不醒。”
大夫应了一声,拿了手帕搭在他手腕上,把了脉回道:“这位公子怕是有几天没有进食,身子耗到了极致这才一直昏迷,小姐可以让人熬了粥给这位公子喂下。”
“我再为这位公子开个药方补补身子,煎好后给他服下,不出意外的话,到了下午就该醒了。”
“多谢大夫。”花惜颜点了点头,“还望大夫将今天来这的事情不要同旁人说。”
年过中旬的女大夫神情淡漠,“我只管行医看病,不问旁的。”
花惜颜:“木头,你去送大夫回去,顺便把开的药带回来。”
木头道了声是退下。
……
花惜颜去了前院这才知道杜涵不在府内,她估摸着他是和那个表小姐出去了。
而杜家主,据那下人说,城南的一家铺子出了什么叉子,他和管家一起前去处理了。杜正君又去寺庙求神拜佛了,现在一个当家做主的人都不在,这正好方便了花惜颜。
花惜颜找了两个侍仆,让其中的一位去厨房熬点粥等下送到她院子里,然后把另一位带到她住的院子,让他替她带回来那人梳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