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分寸。”陶邑道。
他知道当初自己因为容越和花惜颜起争执的事,一些弟子本就是添油加醋在背后议论,再者又有比试一事,就容越那副鬼样子新弟子更是避如蛇蝎,如果自己要是再说什么不利于他的话,容越处境怕是更艰难。
修真者心性尤为重要,但是说到底终究是有血有肉的人,人心啊,哪能都是善。
“师尊。”门外一小童匆忙奔过来,扣了两下门。
褚棠端坐着未动,陶邑微微掀了一下眼皮,漫不经心问:“何事?”
“容越师兄和秋云峰的人打起来了。”
褚棠倏地抬头,“你说什么?秋云峰的人和容越打起来了?”
小童忙不迭的点头,抹了一把额头的汗,说道:“是啊,两位长老快些去看看吧,要是晚了,他们都要把人打死了。”
一听这话,褚棠眉头紧锁着,也顾不上问了,他与陶邑二人对视一眼,直接甩出符咒破空用了瞬移之术赶到容越所在的地方。
“郭师兄,赶紧住手吧,你要是再打下去,人可能就被打死了。”白衣道袍的少年把盛怒着扬着拳头要揍容越的人拉住。
那位姓郭的俊朗少年,是今年刚入宗门的弟子,平日里在家里是被当成金疙瘩一样养着的人,盛气凌人惯了,现在呢,他先是在比试中输的凄惨,昨日又和程子毅那厮狭路相逢受了他的气,本就是窝着一肚子火呢,便想着找什么发泄发泄。
他在秋云峰,听的比较多,尤其是关于容越的。知道了这容越当初在秋云峰,私下里地位是多么低下。
他在听人议论说这丑八怪在这等花惜颜出关后,他就带了两个人来了这,本来想着是口头上骂几句出出气,在这丑八怪身上找回一下场子,没想到这丑八怪竟然还敢不要命的打他,他当然是不能容忍,于是便仗着修为比容越高了那么一点点,把他按在地上打。
“别拦着我。”郭成运甩开拉着他手臂的人。
他一手把容越的头摁在地上,容越已经没有任何招架回手之力,他骑在容越身上,咬牙切齿对他道:“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货色,还有胆子和我叫嚣,芜奚长老坐下弟子怎么着,还不是废物一个!真是丢你师尊的人!我要是你师尊啊,就因为有你这么一个徒弟,我都觉得无地自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