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邑心下同样是震撼不已,可以看出来,容越是一心想让郭成运死在这!他生肖是属狼的吧,怎么这么凶残!
因为急切,褚棠没能控制住力道,容越他后背撞在一块石头上吐了一口血,当即昏迷过去。
陶邑去查看容越的伤势,褚棠看郭成运伤的如何,还好出手及时,伤口虽然是有些深,但伤及不到性命。
褚棠先是给他伤口止了血,而后让傻傻站在一旁的那位弟子和赶过来的弟子带郭成运去包扎。
等人离开了,褚棠才有心思去看容越,“他怎么样?”
陶邑将搭在他脉搏上的手指移开,让他平躺在地上,轻声道:“无碍,只是昏迷过去了。”
褚棠眼神复杂,“郭成运宗门是留不得了,他……怎么办?”
“你觉得该如何?”陶邑目光沉冷看向昏迷的人。
褚棠:“对同门师兄弟下了死心,他们两人的行径说起来并未有什么不同,都实在是令人齿寒……”
陶邑和褚棠心知,发生这种事情,必然是郭成运先挑起的事端,但无论过错方是谁,剩下的那一人只要是动了手,那便同样是错。
如果郭成运因为此事被赶出宗门,那么容越,宗门里也是留不得他了。
陶邑:“那就让他和你那位弟子一起下山吧。”
“我和你想的一样。”褚棠赞同点头,“师妹那边,该怎么交代?”
“实话实说,她会理解的。”
想到了什么,陶邑认真说道:“褚师兄,你该好好管束你门下的弟子了,这种事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如果再发生类似的事,掌门师兄那里怕是不好交代。”
“不是第一次?”褚棠诧异挑眉。
“你以为师妹为什么平白无故将他带回画云峰?就是因为上次我和她撞见了你们下弟子欺辱容越的事,比着这次有过之而无不及,只是他没有反抗罢了。”
“你们怎么从来没有和我说过?”
“事情过去了,师妹没说,我这也就没先开口,现在想想,应该和你说的。不过,你门下的弟子是什么性格,你该比我们这个外人更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