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卿卿抬眸看了韩彰一眼:“从我进来到现在,我可曾说过半句轻视的话?”
“虽不曾说,却做了。”韩彰提高了音量:“这张方子,是我们费尽心力研制出来的,她凭什么……”
“韩太医一试便知。”唐卿卿打断道:“我还有事儿,先走一步。”
说完,唐卿卿便转身离开了。
“你站住!”韩彰气的直跳脚:“墨太医,你看看她什么态度?”
墨荆山沉了脸。
韩彰还以为墨荆山是生唐卿卿的气了,继续拱火道:“墨太医,这位唐大小姐还真是可恶……”
“住口!”墨荆山冷声道:“为医者,要谦逊,少妄言。”
“咱们呕心沥血研究出来的方子,她凭什么说不行?”韩彰抿着唇,不满道。
“行不行,试试不就知道了?”秋先生又看了一眼药方。
之前他还觉得这个药方堪称完美。
可如今看来……
秋先生叹一口气,唤来几名药徒,又仔细嘱咐了一遍,便让他们去熬药了。
此刻,唐卿卿已经回到了她的居所。
先用药汤洗了手,又把绢帕丢进药汤中煮沸,这才又把那本手抄册子拿了出来。
翻到相应的位置,细细看了起来。
而后又不停的在纸上写写画画,神情十分专注。
转眼就到了晚上。
茯苓来叫了几次吃晚饭,唐卿卿都没动。
一直到深夜,唐卿卿才草草吃了几口,略微到外面走了走,便睡下了。
第二日,唐卿卿又去诊了脉。
轻症,中症,重症的,各诊了十五个。
然后又回了自己房间,开始翻书,继续写写画画。
一转眼就到了傍晚。
“大小姐,秋先生和墨太医来了。”茯苓进来禀报。
唐卿卿这才抬起头来,略微收拾了一下书桌,起身来到外间儿,开门见山问道:“可是有结果了?”
“大小姐所料不错。”秋先生叹一口气:“那方子果然不成。”
“试了多少人?”唐卿卿问道。
“十五个轻症的,五个中症的。”秋先生再叹一口气:“到如今,轻症的没有任何反应,中症的反而又添新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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