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韩彰,再是李应柏。
“越是如此,才越要镇定。”茱萸走到燕茹菲身旁:“娘娘躺着,奴婢给您按按。”
“嗯。”燕茹菲点点头。
南骁营。
一天一夜过去,唐卿卿的药方起了效用。
之前的轻症,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中症和重症也能吃下饭了。
墨荆山诊脉后松了一口气:“此次时疫,已经制住了。唐大小姐,果真神人。”
其他人也都忙得出声附和。
唐卿卿则是谦逊道:“并非我一人功劳,大家也都辛苦了。”
众人闻言,心里都舒坦急了。
好话谁不愿意听?
况且这次时疫的药方,他们本就没有出力,却能喝些汤,很不错了。
顾沉那边,也已经得到了傲霜传来的消息。
“南召如今是越来越猖狂了。”顾沉看着手中的信件,沉声说道。
“休战十年,南召这是又想挨打了。”风战冷哼一声。
当年南召发动征战。
陆大将军用兵如神,将南召打的屁滚尿流。
最后割地赔款才算完事儿。
如今这是有皮痒了。
“古来征战,受苦的都是百姓。”顾沉将信件烧了:“给南召国主找点儿事干吧。”
“殿下的意思是……”
“他的几个儿子都长大了,怎么着也该有点儿野心吧。”
“属下明白了。”风战一脸兴奋的说道:“属下这就去安排,得让南召国主好好头疼头疼。”
风战离开后,顾沉起身站到窗边,看着外面零星的小雪。
前两日唐卿卿和他说的话犹在耳边。
“恐怕会有一场大雪。”
“会下很久很久。”
“我若说我略懂一些天象,你相信吗?”
他之前派人调查过唐卿卿。
都是比较笼统的消息。
自幼长在靠山村,十岁那年才被接了回来。
侯府从不重视。
但是她一直默默为家人付出,只可惜从来得不到回应。
挺凄惨的一个小姑娘。
可后来才发现,她还懂医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