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话,他说不出口。
不敢说。
唐泽照目光灼灼的盯着唐泽月:“此事,和卿卿无关。”
唐泽月闻言,急了:“就是她,就是……”
唐泽照厉声打断道:“你撺掇绿裳,又随意在京城散布谣言,如今还倒打一耙。”
“二哥,你太让我失望了。”
唐泽月本来还在为唐泽照知道了事情始末而心虚。
可听到唐泽照后面这一句时,猛地抬起了头,眸底又有血丝涌动。
声音又尖又利:“我让你失望?”
“你和唐卿卿,如今兄妹情深,是固安候府的顶梁柱,还迎娶了宋大将军的女儿。”
“你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要什么有什么。”
“我呢?”
“我是你二哥。”
“论年纪,我比你年长,论学问,我也比你好。”
“凭什么你事事都站在我的前面。”
“如今还来质问我。”
“我生病了,我中毒了,我被害了,你第一反应不是去问询凶手。”
“反而是反驳我。”
“有你这么做兄弟的吗?”
唐泽月越说越委屈,眼底的红也越来越骇人。
唐泽照皱紧眉头:“你这是胡搅蛮缠。”
“首先,是你做了各种错事,你有如今的局面,都是你自己造成的。”
“和别人无关。”
“其次,今天的事情,就是你做错了。”
“你做错了不肯承认错误,还胡乱攀咬,是何理由?”
“就因为你有害人之心,所以便笃定别人要害你吗?就算到了衙门里,你这说法也不成立。”
随即,唐泽照看向赵府医:“可能查验出是什么毒吗?”
赵府医摇摇头:“我才疏学浅,没查出来。”
“我二哥可有生命危险?”唐泽照又问道。
“暂时没有。”赵府医说道:“不过,也有可能是我没有看出来,我建议请问药庐的秋先生来瞧瞧。”
“好,我知道了。”唐泽照点点头,转头吩咐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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