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退下后。
乌兰徐徐向阿九道:“你是真的为我怀了孩儿高兴么?”
“当然。”
“那为何当初看到零陵香,无动于衷,连个解释都没有?”乌兰问道。
“什么?”阿九懵然。
乌兰于是从太后差人送花说起,将整件事讲了一遍。
阿九听得面色越发暗沉:“朕想起来了,那几日,闹了蝗灾,朕上了火,忙得喘不过气来,内侍说皇后送东西来给朕看,朕以为,不过是你的些许小把戏,没仔细看,便将内侍打发走了。”
原来如此。
他并非那般冷血龌龊。乌兰的心,稍许宽慰了些。
这时,殿外传来急促的声音:“回禀官家,有人夜闯东偏殿行凶,已被微臣等擒住!待官家处置!”
好。
动手了。
新账、旧账,也该一起算算了。
阿九大踏步地走了出去:“将那人立刻押入死牢,大刑审问!”
隆佑宫。
乔灵满头是汗,在屋子里踱来踱去。
接踵而来的坏消息,让乔灵心急如焚。
“姑母,您听到了吗?孟氏那贱人有孕了!”
“姑母,咱们的人被抓了个现行,这可怎么办,侍卫的值夜簿也被扣下了!表哥这是设好了圈套了!”
乔太后闭目凝神。
越是紧急的时刻,越是不能慌。
她乔香儿是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何曾惧怕过什么?
须臾,她睁开眼:“哀家要去见一个人。”
“谁?”乔灵问道。
“方灵山。”乔太后起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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