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怀玉最后说:“看了忆老师的戏,我是得改行了。”
“你改行做什么呀?”薛团戏谑地问。
“做忆老师的门下走狗。”
“你也学唱戏?”
“在忆老师面前哪敢说唱戏。就是做一条能逗老师开心的宠物狗而已。”
从此后,这个石怀玉就把毛乎乎的脑袋,彻底塞进省秦来了。
他几乎是天天来。一来就朝练功场跑,他知道忆秦娥一准泡在那里。并且每次来,手里还拿着一枝玫瑰,很是郑重地捧在胸前。玫瑰戳着那脸大胡子,显得十分滑稽可乐。
很快,省秦院子里又炸锅了。都说一个毛脸张飞,把忆秦娥给缠住了。那架势,不比当年刘红兵来得轻省、委婉、舒缓。
忆秦娥的花边新闻,就又不胫而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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