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我知道我说美丽老师没与我说话,谁都不会信。
武俐:“说了什么?只要不关系到你们隐私的事,我都要听。”
我被武俐追问得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了,却又不知说啥好。于是,我脱口说:“美丽老师问我,副主任为啥光头上身到我办公室。我则纠正说,她是算着吊带裙来办公室。”
武俐听后笑道:“难怪她被喊上去后,再也不吊带裙跑来跑去了。”忽然,她止笑问我:“美丽怎么知道她穿吊带裙去你办公室的?”
我:“我进办公室,她就这么问的。”
武俐思索一下后说:“她进你办公室时,肯定被那个阿姨看到了。”
我为了不让武俐瞎怀疑阿姨,便对她轻轻说:“我们办公室有监控。”
武俐听后,冷笑一下,也就不再说了。
下班前,美丽老师才来到办公室。我向她请假说:“我姐晚上有饭局,叫我早点去陪她。”
美丽老师:“你去。你催她帮你弄到资料。上午的高层会议又提到你的转正事。”
我在陪龚俐坐车去拉稀里餐馆路上,问龚俐:“你给我的表格会有问题吗?”
龚俐:“你修饰自己地去填写,你就会飞黄腾达;你贬低自己地填写,你就不能转正了。这表格作用有多大,就由你来决定。”
我不再问了,而是给牛慈心打电话,叫他在拉稀里餐馆等候。
到了餐厅,我才知道今晚是拉稀里的生日晚宴。因为通宵,所以,我晚上十点就回家了。
今天继续下着雨,而且没有弱。气象预报说,今天是大到暴雨。
我下楼到了底层的楼门前,才发现外面地面已经积水了。
于是,我脱鞋脱袜卷裤腿了。
恰好,丽芬出门。她见我有没站稳而上前扶了我一把。
我见丽芬此时没有做自媒体那种莫名其妙的自信了,而是有了原来谦卑的腔调。我见她脚上穿着高跟鞋,便问:“去上班?”见她点头,便说:“外面积水不浅,你怎么趟水过去?”
丽芬听后,便毫不犹豫地脱了高跟鞋。然后,一手提着高跟鞋,一手打伞,光着脚准备出门了。
我忙拉住说:“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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