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
就连他名下的小学徒都知道,药材的性状改变了,那药理作用就会跟着变。
囫囵的药材和磨成粉的药材,人体吸收起来,那效率能一样吗?
药材的配比用量能不变吗?
更别说有些药还得煮过了才有效!
老祖宗摸索了几千年才研究出来的用料和温度配比,他光是一个研磨就解决了?
鹤松年不大待见霍寒施。
等霍寒施要跟他握手的时候,鹤松年抱着胳膊看天花板,假装视而不见。
霍寒施尴尬笑笑,马上把手伸向许栩。
没想到许栩的反应比这个倔老头还冷淡。
师徒俩一块儿看着天花板,悉悉索索说着话,根本不理他!
霍寒施面子上多少有些挂不住了。
可现场这么多记者朋友拍着呢!
再有气他也得憋着,憋红了脸也只能干干笑两声,忍气走了。
鹤松年用眼角瞥他一下他的背影,晃晃脑袋,得意洋洋。
比赛就比赛嘛,他霍寒施非要走过来挨个握手,搞得像总统接见外宾一样,官架子十足,庸俗!庸俗已极~
紧接着鹤松年又颇为赞赏地看了眼许栩:“丫头你的胆子可以嘛,他这么大官威都没吓住你?看都不看一眼的~”
许栩抱着他的胳膊娇俏一笑:“我是师父的小学徒,师父看哪我看哪~”
“哈哈!好,说得好!”
那头霍寒施已经登上了会场主舞台。
一套标准官场话起手,中西医比赛正式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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