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的柳安远看得眼红。
自己拿起许栩药箱里的银针有样学样扎着。
许栩要被气笑了:“跟你说了多少次了,不要自己乱扎。”
他们师门几人各自专长师父的一样本领。
许栩主学的是针灸,二师兄主学的药草药理的分辨。
可三师兄喜欢到处闯荡,师父怕他染上各种奇怪传染病稀里糊涂死在某个不知名山沟,所以教他的时候优先教的就是怎么防疫。
至于针灸……
反正许栩从小就禁止他随意翻动自己的针灸包了,只给他单独定制了几根来解闷。
许栩怕他把自己扎成偏瘫,赶紧过去把他手里的针夺来帮他。
“行了,坐好,我来。”
“嘿嘿,谢谢。”
柳安远乖巧坐好,仰起脸笑得春光灿烂。
许栩不客气翻个白眼:“下次继续作哈!”
“嘿嘿,不敢了。”
身后,霍寒深眼角余光瞥去,见她又一心一意照顾师兄去了,刚刚还清澈的笑容消失了。
“咳咳。”
霍寒深捂着胸口小声咳嗽。
许栩急忙回头:“怎么样,哪里不舒服吗?”
霍寒深艰难摇头:“没事。我躺一会儿就好。”
“好。”
许栩担心地将他扶着躺下。
霍寒深轻咳着虚弱躺下。
一旁的柳安远白眼都要翻到天际去了。
“怎么还咳起来了?我怎么不记得这根针还能伤到肺呢?”
“他之前感染过WB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