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就因为他总是带女人回家才把妈妈气跑了。
结果现在还是这样!
他到底要干什么啊!
是要把她这个女儿也赶走吗?
那种事真的就那么有意思?
谷清涵委屈极了。
撕着自己的裙角,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
诺顿摸了摸自己被砸破流血的头,从兜里取出一包纸巾。
没有擦拭自己的血,而是走过去递给谷清涵,示意她擦一下眼泪。
谷清涵抬头,视线从诺顿的脚移到诺顿两腿中间。
谷清涵吸了吸鼻子,忽然咬牙说道:“把你的衣服脱了!”
诺顿怔了下,身体僵住。
“愣着干嘛,快脱啊!”
谷清涵生气了,狠狠擦一把眼泪坐在床边,倔强地红着眼圈:“快点!”
诺顿犹豫了,走到离她远些的地方,一点点解开了衣扣。
他的身材不错。
身形高大,肌肉磐石一样的紧绷,尤其是手臂上,肌肉硬得像钢筋拧成的,一道道沟壑纵横,连光泽都像坚钢。
一件件衣服褪下,直到那遮羞的布料也落在地上。
谷清涵的目光也从最开始高冷倨傲的斜视一点点转为了好奇的探索与凝视。
直到外面的汽笛声响起才骤然回过神,脸颊瞬间红透,又羞又气,连眼角都重新凝聚了泪花。
“你……你你!变态!谁要你脱裤子啦!快出去!出去!”
“是。”
诺顿听话地拿起地上的衣服离开。
开门,正和许栩迎面相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