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晕过去了,裴砚也没放过,他已经没有理智而言了,就像个原始的猛兽,只知道发泄欲望。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纪眠是晕了醒醒了晕,时间异常难熬。
也不知道过去多久,也不知道经历了几次,裴砚终于结束,餍足的抱着她。
好在屋内开着空调,地上还有地毯,两人就盖着他的毛衣外套,沉沉睡去。
纪眠醒来的时候,周围黑漆漆一片,已经夜深了。
好饿,好虚,好累。
她想动一动,可浑身疼得动弹不得,让她差点再次晕了过去。
突然,她察觉后面的男人动了一下。
算了算了,自己还是装死吧。
纪眠继续闭上眼。
裴砚清醒过来,所有记忆冲击脑海。
他整个人呆住,他很想告诉自己这只是一个梦而已,但怀里温暖柔软的人儿赤着身子贴着他,真实的触感告诉他,这都是真的。
他慌乱地开了灯,看到了屋内狼藉。
他面如死灰。
他没把持住。
阿眠真的会原谅他吗?
实在不行……让她捅一刀出出气吧。
裴砚慌乱地捡起了地上的刀。
纪眠听到动静,吓了一跳,刚做完就拿刀是什么意思。
她假装刚刚醒,动弹了一下,疼得眼冒金星。
她看向不远处的裴砚……
嗯?跪着的?
“你干什么?”
“阿眠……对不起,我惹你生气了,要不你捅我一刀出出气。只要避开要害处,你捅多少刀都可以。”
纪眠差点晕过去。
“不至于……我们又不是第一次了,你的药还是我下的。这就是我给你准备的惊喜……”
纪眠艰难的掀开身上的毛衣,结果看到了地毯上的血迹。
谁的?
裴砚手上的伤?
可裴砚的手已经包扎好了,虽然鲜血有沁出来,但只是染湿了纱布。
这么一大块哪来的?
“你还有别的伤?”
裴砚摇头:“不是我的,那就是……阿眠,你哪里受伤出血了?”
纪眠大脑一片空白,耳朵更是嗡嗡作响。
不是裴砚的那就是自己的。
她怎么会有血?
她不是早就和裴砚做过吗?
可今天的体验让她觉得很陌生,还有裴砚生涩的模样也不像是假的。
难道……
纪眠吞咽口水,紧张地看向裴砚:“你仔细和我交代,那天在船上我们到底干了什么?进行到哪一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