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语乔都看不下去了,“大哥,你这是输了多少啊,再喝下去你都要喝趴下了。”
“我会赢回来的。”季廷阳沉着脸,不服输道。
“大哥输红眼了。”季语乔啧声摇头。
林絮伸腿踢了一下谢长宴,向他投去一个眼神,示意他让着一点季廷阳。
他不心疼儿子,她还心疼呢。
谢长宴喉咙溢出一声闷笑,把骰盅推到一旁,“一直赢也没什么意思,算了吧。”
“那玩别的。”季廷阳不甘心。
在母亲面前输了那么多次,丢了那么多次面子,万一在母亲面前落下不好的印象怎么办?
季廷阳嘴唇紧抿,说什么也要赢回来几次。
然而几个小时过去,猜拳、扑克……什么游戏都玩过了。
季廷阳输得越来越多,最后醉得倒在沙发上睡过去,脸庞被酒精浸得通红。
林絮瞪了谢长宴一眼,语气有些埋怨,“我不是说让你让让他嘛?”
“已经在让了,是他非要和我比。”谢长宴笑。
林絮叹了一口气,打电话给司机过来接人。
回到别墅。
管家扶着季廷阳回了卧室,把他安顿在床上。
林絮去卫生间打湿一条毛巾,帮季廷阳擦了擦脸。
就在她准备离开时,季廷阳伸手拽住了她的手腕,睁着微醺迷离的眼睛看着她,“母亲……”
“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林絮坐回床沿上,关心道。
季廷阳从床上坐起来,搂着她的身体,脑袋抵在她的肩膀上,把一晚上都郁气吐了出来,“谢长宴才不是父亲,你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