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俘的议长大人

夜巡队的配备,是带头的两台轻型机甲配备上探照灯和小型红外线检测仪,而后佩刺枪等一些基本武器,其他九名负责陆地搜寻的步兵一人持铁棍牵猎犬,一人带着步话机,两人背桡钩和绳子,两人携冲锋枪,其余三人各自佩备轻型枪械,再准备一些诸如手电筒等照明设备。其中后者装备,是新近才到位的,随着辎重战舰一并来的。

待到看到灯火,约尔就大概猜到这是鲁鲁修的夜巡队,“也许这是唯一可以活命的机遇,如果主动给他们俘虏,然后报出身份,蕾拉毕竟和自己有亲缘关系,应该不会过分为难吧?”约尔这样想着。

结果在他刚准备起身喊话投降时,就听到那夜巡队的步兵提着步话机,大喊了声“杀掉这群溃兵!”

哄斗声响起,约尔这才发现眼前三十尺开外的草丛里,居然还趴着数名黑漆漆的人影,只见他们喊着完全听不懂的话语,看来是他邀请来的那帮吉尔克斯坦人,但现在他们已成为溃兵,既不想投降胜利者,也不想返归议会麾下,于是就选择潜伏藏匿起来,待到大军各自离去后,再成群结队化为土匪,荼毒劫杀周围的商队或百姓。

而夜巡队对付的敌人,也就有这类人物在里面,对于这帮人,曾经差点被这帮人弄死的蕾拉也放弃了一贯的人道主义和程序正义,指示一旦抓到任何溃兵,通通就地处决,不用向上汇报商量。

“嘭”声巨响,约尔慌忙用手挡住眼睛,惊恐地瘫坐在地上:只见夜巡队的轻型机甲直接发射了一枚炮弹,只见炮弹喷射出一道白色灼热的焰火,自己身前的一大片草地瞬间都被点燃,到处都是翻滚的火光,把数十尺开外照得雪亮,另外两名藏伏起来的溃兵哀嚎着,抱着满是火的脑袋和身躯绝望的跳了起来,接着被步兵一枪毙掉。

其余先前奔跑的溃兵也无所遁形,有的人在背后被冲锋枪子弹射倒,有的绝望中恶从胆边生,举起武器嚎叫着反杀过来。

结果几名步兵立刻围拢在一起构成了防御核心,天空中的轻型机甲退回遮蔽后重新装填弹药,两名冲锋枪手也退回去重新装弹:而后夜巡队的一人持步枪在所有人前方中央,其余两人在斜刺里持手枪和挠钩配合,翻弄着将溃兵的攻击一一格挡下来,几名溃兵被叉得寸步不前,无可奈何。

随后那两名冲锋枪手装好了子弹,从侧边来了一梭子,枪口冒着飞舞的火星,几名溃兵顿时须身中数弹,倒在地上惨叫而死,剩下的也被打伤倒在地上毫无抵抗力,被接踵而至的枪刃挨个刺杀捅死。

残余的一名溃兵连滚带爬,但还没逃出十尺远,就被窜出的夜巡队猎犬追上扑倒,而后猎犬呜呜地狠叫着,摁住肩膀,撕扯住那溃兵的脖子,猛地甩动了几下,那溃兵双腿蹬了几下,就丧了命。

这场残酷的死斗,大约几分钟就结束了,约尔议长在旁侧的暗处汗水涔涔,惊骇于这群夜巡队的手段狠辣和战术娴熟。

“我是eu议会的议长约尔,我是eu议会帝国的现任议长约尔,不要杀我,带我去军营见你们的主帅蕾拉,我有话说!”

见此情形,约尔连忙举起双手大喊起来,因为他看到夜巡队正举电筒朝他藏身的地方逼来后,就无法再犹豫下去了。

这一喊,引得那两台轻型机甲跃到了队列前面,黑洞洞的炮口直接对着议长大人,只要驾驶的技师手一摁,那么约尔将一下子被火焰所吞没。但是这位议长还是镇静下来,不断重复着刚才那番话。

最后夜巡队没有杀他,而是把他带回了蕾拉军的营地。

“蕾拉小姐说,不能伤害这位先生。”这是夜巡队转述蕾拉的原话。

原来见敌军撤退,鲁鲁修就命令每个小队抽出三十人,配备一台轻型机甲统一编组,分成数十个夜巡队,对驻地周围方圆十数公里外进行轮番警戒和搜捕残敌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