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高议会的决议

“基本的条件,是蕾拉提出的让我方的军队放弃对克拉科夫和波兹南地区的围攻,以格但斯克、波兹南、克拉科夫等地一线为边界,双方休战半年严格遵守,并联合起来抵制超合众国和布列塔尼亚帝国的侵袭。”当约尔将蕾拉的条件带回巴黎议会后,众议员勃然大怒。

“这简直是恬不知耻的讹诈,即便我们退军,蕾拉他们肯定占有了资源富饶的整个东部地区,此次出军将近四万我们几乎拼尽了所有税金资源,总不能就这样糊里糊涂的半途而废。那样只会有更多地区退出eu,我们的地位也会动摇的。”

“我们会永远忠于伟大民主eu的!”众多东部议员惊恐万分,纷纷表态自己的国家绝不可能和逆贼蕾拉同流合污。

“目前我们已出售了北非两座巨大的樱井矿给雷顿财团,也换取了澳洲布列塔尼亚帝国一笔不小的贷款,还有他们的舰队攻防协议,马上帝国军和吉尔克斯坦人就能给我们提供五十艘悬浮战舰,足以封死蕾拉的进退,因此我们应告诉沃里克,让他们务必坚守下去。”

一旁的小罗森伯爵疯狂的嚎叫着,毕竟帝国军只是肘腋之患,如果蕾拉回来,他这样的一定会被吊路灯的,所以这样做是不是比当年蕾拉亲超合众国更出卖主权,似乎也不是什么重要的问题了。

“这笔钱请各位暂且忍耐,因为各位也知道,东方帝国军和超合众国正在休战,恐怕无法立刻支援我们,而现在足有二十万欧系布列塔尼亚军队在现在聚集在鄂木斯克到乌发地区,正在莫妮卡和琼罗的指挥下汹汹要继续起新的西征,并且目标指向十分明确,就是蕾拉军占据的圣彼得堡和莫斯科。”

这时候,被群起而攻之的约尔急中生智,把自己所掌控的情报也说了出来,反正他暂时对战胜蕾拉是没有希望的,特别是昨晚他见识了蕾拉的机甲队和悬浮战舰后。

“我们可以效仿先前罗马皇帝驱狼吞虎的故智,引导这二十万欧系布列塔尼亚军队,沿着一条鄂木斯克—莫斯科—卢布林—华沙的进攻路线,朝蕾拉和超合众国猛攻,我军趁他们两方混战时蹑后收取波兰地区和罗兹高原的各个要地,只要能光复这些地方,那么就能将我军战线连成一体,同时将超合众国和布列塔尼亚人挡在eu之外。”

“这条路线?”众人沉吟着。

“是的,也必须要吸收先前的教训,蕾拉就在东部地区裹挟诱导大批支持者,才拥有强力的劳力和兵源的,这次不能让帝国军也故技重施,所以让他们走这条路线,即可收复失地,也能防备他们。”

应该说,约尔的这个方案,是相当不错的,不由得让多数议员也微微动了心,但以小罗森为首的一帮亲帝国派又不甘心再度在蕾拉面前毫无作为地撤走,他们说这样的行为如果做多了,会让整支队伍形成“逢蕾拉必败”恐惧感的,最重要的是他们收了摩德瑞的贿赂。

于是议员们经过又一轮激烈的争论后,良久才形成了相对统一的意见,“叫所有东部叛乱地区呈上继续效忠eu议会的誓愿书,保证出动军力击退欧系布列塔尼亚军,随时等候议会的调遣。

总之,此次出征虽然没能彻底清剿东部地区骚乱的鼠类,但议会也将疆域成功稳定在了波兰地区以外,总算是颇有所得,至于蕾拉若是愿意效忠,充当东进马前卒,多数议员们都觉得,暂时也可以宽恕他们几刻。”

“不,我们决不能向就这样向敌人妥协,否则我们普罗旺斯地区就脱离eu,自己征集部队向敌人发起进攻。”听到这样的决议,小罗森伯爵的嘴角猛地抽动两下,接着背过身去,“又是宽恕,他们可曾宽恕过我们?居然无耻地将所有属于帝国的土地,转赠给了超合众国,自己摇身一变又成了超合众国的人,我在这里提议,虽然阿诺德那个蠢货惨败,但我们现在可调遣的毕竟还有四万大军,就算是在这条战线上也有两千多台机甲精锐可供任意调动。再赌博一把,再拼搏一把,叫沃里克回去继续监管克拉科夫的营地,继续动攻击!”

经过一阵混乱,最终这样两条完全自相矛盾的命令居然都被通过了,毕竟大多数人都是从众的,反正死的不是自己。

在议会执拗的命令下,原本面临和平的议会军队,又得必须在军官们的驱使下,对着克拉科夫方面卡莲据守的阵地起了凶猛而徒劳的攻击。他们凭借的还是几天前的旧经验:以轻装机甲为前导,再度乘着夜晚,如潮水般发起渗透攻击。

但是此次,整个克拉科夫已经完全变得屹立不倒了,短短几天时间,卡莲不但抽空重新组织民夫修筑好了防空阵地和砖砌碉堡,并且还设置了胸墙和九十度的壕沟,天空中全是浮漂诡雷,外屯民军的营地和木栅,在每处防空阵地上,卡莲还特别设置了个探照灯小队,他们装备了最大功率的探照灯,能将平原上所有的边沿角落照射的如同白昼一般。

议会军的人马,先是攻击主阵地,结果他们机甲队在探照灯的照耀下无所遁形,被各处的诡雷和防空炮火炸得血肉横飞,平原上里堆满了残缺的尸体和机甲残骸,从罗兹撤退回来的沃里克默默在己方营地前看着,他们的眼界当中,敌方阵地上空就像有不断升起或落下的雷火般闪烁着,己方的士兵完全是被驱赶进入惨烈的火狱白白送死。

“基本的条件,是蕾拉提出的让我方的军队放弃对克拉科夫和波兹南地区的围攻,以格但斯克、波兹南、克拉科夫等地一线为边界,双方休战半年严格遵守,并联合起来抵制超合众国和布列塔尼亚帝国的侵袭。”当约尔将蕾拉的条件带回巴黎议会后,众议员勃然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