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与姜辞的视线撞了个正着。

此时他一双漂亮的桃花眼如秋水般缱绻，眼神中流淌着温暖与柔情，仿佛微风拂面，悄然掀起一圈涟漪。

“不是伤心也不是难过，而是高兴。”

别墅内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他们听到了什么？

姜辞不记得他，他高兴？

脑子坏掉了吧？

所有人的目光都带着探究与审视，姜辞也不例外。

她没听明白，她差点怀疑是不是她听力出问题，因为她好像听到了‘高兴’二字。

为什么他会高兴？

姜辞皱着眉望去，沈南煜像是察觉到她的神情，唇角微微漾起一丝清浅的笑意。

“没错，我认识姜老师很久了。在姜老师还未曾认识我的时候，我就认识她了，现在能跟姜老师相识，我很高兴。”

“看到姜老师在我面前鲜活的欢蹦乱跳，我很高兴。”

他似是想到什么，眉眼舒展开来，就连最开始因为这个话题，略显紧张的坐姿都开始变得随意。

姜辞的眉头再度微不可查的一皱。

明明字都认识，怎么组合在一起，她就听不明白了呢？

沈南煜笑意并未淡下，刚微敛下的眸子抬起望向不远处坐着的姜辞，不偏不倚，视线再次跟姜辞相撞。

这一眼，让姜辞觉得，他仿佛是跨过千山万水才来到自己的身边。

很奇怪，很诡异。

“那么我来回答你们的第二个问题吧，我会用什么意象去形容姜老师。”

沈南煜眉眼微微弯起，点漆般的眸子像有亮光流动。

“我想，会是月亮。”

“有人会把光比作一束阳光，我不一样，我把她比作月亮。”

“阳光太刺眼，感觉少了我一个朝拜者也没关系，但是月光不一样，它淡淡的，在黑夜里散发着不可忽视的光，像泥沼中的希望。”

“她永远都是温柔恬静且自由随性的，我会一直沉沦下去。”

他的声音极轻且缓，却字字句句透着他极致的爱意，已经超出

而被问到这个问题的主人公沈南煜，短暂的沉吟，眸中思绪万千，蓦然，他抬眸望向姜辞所在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