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买了什么,反正不会有肉吃。
肚子里一点儿油水都没有,好饿啊!”林姝可怜兮兮地道。
实则早上才吃过十个大肉包子,她又不是这个时代的人。
干嘛要委屈自己,替皇帝老儿守孝。
没见他的子孙后代,为了那个位置斗得你死我活吗!
林宏义笑呵呵地放下背篓, 提出一小袋高粱米,露出下面的银丝炭。
“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吗!
大哥好不容易,才抢到十斤。
怎么样,喜欢吗!”
“喜欢,当然喜欢了,谢谢大哥还记得。
若是我能出去的话,早就买到了。”
林姝牙齿磨得咯咯响,手痒得好想将人按在地上摩擦。
“嘿嘿,等买到骡子咱就走,再等等哈!”
林宏义笑呵呵地哄着,心知限制小妹的出入,会惹她不高兴。
为了心安,他不得不如此做。
“我明天要出门。”林姝平静地道。
再不出门,人都快闷傻了。
“真去啊,大哥一人能行的。”林宏义不愿意地道。
“你觉得呢!”林姝反问道。
她太了解大哥的性子,有钱舍不得用,总想等降价后再买。
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
“那好吧!出去后不许乱跑,更不能牵别人的手。”林宏义婆妈道。
“好好好,最好是绑在你身上,行了吧!”
为了能出去,林姝是啥也答应。
她这具身体已七岁,常言道男女七岁不同席。
好在两人现在是兄弟俩,还没那么多顾忌。
“嘿嘿,这可是你说的。”
林宏义憨憨地一笑,眸中却闪过一丝精明。
没办法,小妹太能干,他不得不出此下策。
…
子夜,林姝被一阵吱吱声吵醒,伸手摸到一只毛呼呼的东西。
惊得她翻身坐起,只见炕下一群小光点儿聚在一起。
“什么情况!”
林姝拿出 手电一照,我滴个乖乖。
一屋子的鼠鼠大军约四十只,拖儿带母背着家当出现在这里。
她忙放出落汤鼠和包子,一通兽语后才明白。
明日子时发生宫变,血洗皇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