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面面相觑,范景瑞则果断道:“娘子,你试试能不能搬起这张石桌?或许娘子确实没习过武?”
对于这一点,楚辞还真不敢保证,毕竟她并非原身:“那我试试吧。”
真是出乎意料啊,之前竭尽全力也无法挪动分毫的石桌。
如今在楚辞手中,却犹如豆腐做的假桌子一般。她轻轻一抬,石桌便轻而易举地被举了起来。
这下子,不仅五皇子,就连紫衣使也惊愕不已。
他甚至脑洞大开,对华神医问道:“华神医,这世上是否存在能改变人记忆的药物或方法?”
华神医闻言,摇了摇头道:“能令人失忆的方法有很多,但想要改变一个人的记忆,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然而除了楚辞的情况,紫衣使实在想不出其他可能了。“华神医觉得,范少夫人现在的表现,像是一个从未习过武的人吗?”
华神医自然不能违背良心说不是。但要硬说楚辞习过武,华神医也难以启齿。
就在华神医左右为难之时,小五走上前来,向众人行礼道:“舒州怀宁知县沈正清携女前来求见。”
楚辞仿若听见了救星的呼唤,她放下手中的石桌,吩咐道:“速让奶娘将孩子带到前厅。”
说完,楚辞拉着范景瑞便匆匆向前厅赶去,那模样仿佛身后有恶狗追赶一般。
楚家主和楚成允对楚辞的滤镜足够厚,即便如此,也只是微微一笑,道:“终究还是孩子心性啊。”
华神医并未多言,只留下一句:“老夫回去查阅医书。”便转身离去了。
五皇子和紫衣使见此情形,便明白从华神医那里问不出什么了,索性携手悠哉悠哉地来到了前厅。
此时此刻,在前厅之中,沈氏跪在楚辞面前,苦苦哀求着:“恳请您收留死吟儿!我向您保证,并发誓无论何时,我都绝不会认回这个孩子。”
她身后的沈正清脸色十分难看,“素娘,你当真要不顾沈家的颜面,将为父的脸面置于地上践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