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罗副将以及被指责的当事人木承泽外,被抓的几人,你一言我一语,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慌乱地辩解着,很快将事情的原委七嘴八舌地凑了出来。
木承泽没想到这些人这么容易便将自己给卖了,眼里的慌乱一闪而过。
但可能之前便被人叮嘱过,到了这个份上,却依旧咬着楚辞不放:”太子殿下,你不能这么对我们。”
“我不过是看不惯艺馨郡主这般公私不分,随便抱怨了几句,又有什么错?”
“明明是她带了一堆无关紧要的东西,很可能拖慢行程,影响正事。我们一心为了此次任务着想,反倒成了罪人不成?”
楚辞冷笑一声,美目含霜,讽言道:“木承泽,你莫要以为只是随口抱怨几句这般简单。你这寥寥数语,动摇的乃是军心!甚至极有可能危及此次筹集粮草的重任。你怎还敢言自己无错?”
“再者,你声声指责我公私不分,那不妨细细说来,我究竟何处公私不分了?”
木承泽一时语塞,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楚辞却没停下,而是继续说道:“此次筹集粮草,关乎国家安危,百姓生死。我楚辞带着家人冒险跟随,只为尽一份绵薄之力。而你,却在这里无端指责,破坏团结。你居心何在?”
太子的脸色越发阴沉,犹如乌云密布,他怒视着木承泽,声音冷冽如冰:“说,你如此行事到底居心何在?背后指使之人到底是谁?若有半句假话,定不轻饶!”
木承泽闻言,眼里瞬间闪过一丝惧怕,“太子殿下,属下知错了。属下只是一时糊涂,请太子殿下饶命啊!”
看似是在声泪俱下地求饶,可仔细观察就会发现,他言辞闪烁,含糊其辞,实则一点儿有用的消息都没透露。
太子沉默片刻,目光缓缓扫过在场诸人,神色凝重而威严。“你们觉得孤该饶了木承泽吗?”
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压迫感,仿佛在众人心中投下了一块巨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