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没了,仅仅靠府上的余粮支撑着,燕归楼也不去了,府上的家丁遣散了不少,才勉强支撑下来。
每每想到自己的良田,他便心口隐隐作痛。
常威等所有人都签上自己的名字后,左右环顾众人。
“你等放心,明日大朝会,本官会和同僚一同在御前状告江小二这个狼心狗肺的狗东西。”
王熙等人便拱手致谢。
“如此......便有劳常大人了。”
常威只是心里冷笑,一群蠢货,江小二这个狗东西是无利不起早。
真当他有那么好心吗?
若不是等你们走投无路,本官早就告上御前了。
............
次日,江河还在府上呼呼大睡,便被人从被窝里拉了出来。
这段时间,可是把他累坏了。
还不等他发火,萧洪站在一旁似笑非笑的说道。
“建安伯,快点吧,您事发了。”
江河当然知道萧洪说的是什么事,可他还是一脸的无辜状。
“萧公公,话可不能乱说,本伯这些日子可都在盘龙山,什么事都没做。”
萧洪神色古怪的看了他两眼,也不与他多做争辩,只是正色说道。
“建安伯,快点吧,陛下等着呢。”
............
等萧洪带着江河进了金銮殿。
殿中正跪着一人,声色俱厉地哭诉江河的罪行。
江河面无表情地走至他身边,行礼。
“臣参见陛下。”
皇帝揉着太阳穴,瞥了他一眼。
原本以为江河安稳了这么久,没想到,一来就来了个大的。
侵占良田,迫使他人签订借贷,致使百姓流连失所,无家可归。
他看了一眼萧洪,萧洪忙接过诉状,传递到江河的手中。
江河只是扫了一眼,便拜倒。
“陛下......臣冤枉啊,陛下啊,臣这些日子哪都没去,就呆在盘龙山,给百姓谋福,给人发银子,怎么回过头来,就变成臣坑害他人了呢?
天子脚下,朗朗乾坤,陛下您定是慧眼独具,明察秋毫,定然能识破这些小人的奸计,还臣一个清白。”
说着,江河拜下,行大礼。
跪在他一旁的常威听后,脸都绿了。
卧槽......
江小二你这个狗东西,黑的说成白的,真当本官是泥捏的不成?
他朝江河怒目而视:“建安伯......”
“你岂能信口雌黄,本官这里有实证。”
说着,常威掏出一本折子:“陛下,建安伯侵占臣的伯父家中良田万亩,侵占京中王熙家中良田六千亩,侵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