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肥原定然是会派人暗中观察自己的行为,从而分析自己的立场。
这是一个很头疼的问题。
“让我想想,让我想想。”秦天告诉自己要冷静,才能破局。
与此同时。
袁世仁已经出殡,安葬了下去。
袁忠门自然不会忍下这杀子之仇。
“老爷,人我都准备好了,你随时都可以发号施令。”带队的打手头目说道。
“嗯。”
“老爷,你看我们是直接杀去特高科还是他家里,给公子报仇,还是?”打手头目又问道。
袁忠门坐了下来,思索:“那个秦天是特务局的人,你说,这事,特务局会管吗?”
“那白厅长不是说了吗?他不管。”打手头目又回答道。
“白厅长不管,不代表高兵不管,听说秦天是高兵的人,还挺护犊子的。”袁忠门还要犹豫。
如果这事,是秦天不对,他可能直接就干过去了,可偏偏是自己儿子不对,自己也没法找人说公道话,要是高兵要管,特务局派行动队的人来,那都是拿枪的,你也没法和特务局的人对着开枪吧?
“袁老爷,你没听说吗?”打手头目抽出烟来,吸上。
“听说什么?”
“那秦天把高兵的老婆给睡了。”打手头目说道。
“这事和我打人有关系吗?”袁忠门询问道。
“有关系,这仇咱们还是先报,如果高兵介入,不让咱们报,那咱们就来招离间计,等那高兵不管了,这仇就想怎么报就怎么报了。”这打手头目还挺有脑子的,不只是一个普通的莽夫。
“好,就这么办。”袁忠门同意这个策略。
“这样,你派人在特高科的门口守着,秦天一下班,咱们的人就在路上拦截他,这仇不报也要报。”袁忠门吩咐着。
“好。”打手头目点点头,便去安排了。
这对秦天来说,是一个劫数。
秦天站在窗边思考问题时,看到特高科的门口有可疑人。
按理讲,特高科的门口是不可能有人有胆子站的。
秦天喝着咖啡,这个人显然不是行动队的人,站那是土肥原安排监视自己的吗?
秦天想了想,便出了特高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