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如就现在聊。”赫斯塔道,“有什么不能在电话里说?”
“……还是见一面吧,你在哪里?”
挂了电话,赫斯塔转头去找成晓淑,不远处,成晓淑也表情严肃地朝她走来,“林骄喊我去一个地方,我们——”
“陈老师要我现在去一趟她的办公室。”赫斯塔道。
“行,那我先一个人过去。”成晓淑晃了晃手里的手机,“保持联系。”
“好,你要去的地方远吗?”
“就校史馆,”成晓淑道,“前几天那个到处挂牌牌的老师在那边有个书法展,好像出了点事情……等我搞清楚了再跟你说。”
两人分别。
赫斯塔很快来到陈北祎在文汇楼的办公室,她敲了敲敞开的办公室门,“陈老师?”
房间里,陈北祎目光严肃,“请坐。”
“找我什么事呢。”
“我想,我应该当面向你解释一件事情,”陈北祎望着赫斯塔的眼睛,“先前你要求在我的课堂上做一个小演讲,而我几经拖延——”
“所以你确实是有意的。”
“很抱歉,”陈北祎的目光依旧锐利,“但我确实有我的考量。”
“请说,”赫斯塔挺起胸膛,“我在听。”
“我听莫利校长谈起过你,”陈北祎道,“她说你是一个非常优秀的医疗兵,这次来十四区只为休养,最多一年就要调回去……这是真的吗。”
“差不多吧,也可能调到别的大区。”赫斯塔回答,“这和我的小演讲有什么关系。”
“你只在这里待一年,所有你激起的涟漪、乃至波涛,不会对你产生什么大的影响,但对生活在这里的人来说——对那些和你年龄相仿的女孩子来说,这是她们连续人生的一部分,她们必须承担自己所行所为的一切后果……你明白这一点吗?”
“你想说什么。”
“我请你停下来,”陈北祎说道,“不要再在学生中煽动对抗情绪,没有必要。”
赫斯塔听得莫名,“……我煽动什么了。”
“前天夜里在校史馆发生的事情,你有没有参与?”
“……什么事?”
“你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