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遐叔骂道:“都怪这个该死的雨!”
卢凌风无语道:“这关雨什么事?”
“如果不是下大雨,轻红也不会被浇在树下,刘有求也不会有机可乘!”
“你怎么不怨卖伞的,造伞的!”
独孤遐叔不满道:“所以自那以后,见到卖伞的我就全买下来,然后一把一把全给踩折了”。
这操作让卢凌风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周浩嗤笑:“合着你一点错都没有?”
独孤遐叔瞪着大眼睛:“我有什么错?”
周浩:“你既已成亲,与妻子定婚姻盟约,就应该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你一个人跑去文庙读书,让妻子独守空房,还要冒雨去给你送衣服,这对吗?”
独孤遐叔分辩道:“我能高中也是为了轻红不跟着我受苦,我努力读书上进有什么错?”
“家里不能读书吗?为什么要跑到文庙读书?你要说安静,家里只有轻红,在文庙却有三个男人与你同住,你说哪里安静?还是你认为在文庙读书孔圣人会照顾你,让你高中?”
独孤遐叔傲然道:“我能高中自是我的才华和勤奋,求神问卜不是我行之事。”
周浩点头:“你知道就好,就算你在文庙读书也可,你看到有人调戏你的妻子,你作为一个男人,不站出来喝止,宣誓主权,反而偷偷跟着他们看看他们干什么?”
独孤遐叔:“我是.......”
“懦弱!你就是懦弱,看到两人的逾越之举,你不去制止,反而跑了,你跑了之后知道发生了什么?也许轻红严词喝止了刘有求的轻薄,也许轻红会被刘有求强迫,她最需要你这个丈夫的时候,你在哪里?”
独孤遐叔瞪大了眼睛,痛苦拍打着自己的脑袋道:“都是我的错,轻红死了都怪我!”
受害者有罪论不如说是弱小是原罪,你无法保护自己和家人,就应该尽量躲开那些危险。
你不能把希望放在恶者的怜悯上,更不能指望他们在害你的时候良心发现。
苏无名觉得周浩说的对,但现在不是斥责独孤遐叔的时候。
“独孤遐叔,谁对谁错这个以后再说,你可以说说后来发生了什么?”
其实只有第一次是真的,那个刘有求本来就不检点,看到轻红有想法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