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准备好的东西全部拿出来。
车子房子票子。
“十月怀胎很辛苦,除了那两千万,这些也都是你的,但现在我替你保管着。”
“这个孩子,会是我们薄家最重要的一份子。”
老太太很看重这一脉,薄家这样的家庭,能做到这个地步,着实罕见。
两人闲聊半天,老太太给宝宝唱儿歌,把自己唱睡着了。
苏眠给她盖好被子,起身离开。
出门,手机收到了几条小视频。
最长的一条时长七八分钟,画面模糊,但舒澜的话和男人闷哼声,刺激得苏眠头脑一片空白。
她手机掉在地上,视频还在持续播放。
同样的伎俩,舒澜百试不爽,如果没有感情,她也能做到心如止水。
但偏偏止不了。
苏眠心间抽疼,准备捡起手机。
有人比她快一步,把手机拿起来,皱眉看了几眼,评价道,“中气不足,有些肾虚。”
小视频的主人公,水灵灵地站在她面前。
苏眠愕然,“这不是你?”
薄宴沉淡然,“我喘的时候,你不是没听过,是什么声儿,不记得了吗?”
说得暧昧又理所当然。
苏眠夺过手机,按灭,“不记得,谁知道你在别的女人面前怎么喘的。”
“以为这男人是我,所以吃醋了?”
苏眠眼里雾气散尽,“你不吃醋?这可是舒小姐,当初你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对上她清透的眼,薄宴沉喉结滚了几下,“我对她好,跟你想象的好不是一个概念。”
“我有什么资格想呢,你就算跟她躺在一起,也跟我没关系,也是,上次舒小姐已经在你床上躺过了,”苏眠嘴硬。
薄宴沉默然,想起这事儿,“是躺过,但我让佣人把被单都扔了,后来连床都换了,呵,还说没关系,这么不诚实,对胎教不好。”
照片真相就这么揭开,苏眠还没反应过来。
他已经捏着她下巴。
热吻不等她拒绝,攻陷领地。
他还故意喘了几声,“听到了吗?我是这样的声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