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晁晖听到他的声音,抱着盒子扑了过去,“爸爸,爸爸,舅舅夸好吃。”
谈洅曦咕噜咕噜喝完一杯水,将人形挂件抱了起来,走到沙发上坐下,两个孩子都靠在他身上。
“租金的事,你们找错人了。”
“阿宴一生有两大痛点,幼年丧母,青年失腿,令爱这几句话可真是把人噎个半死!”
“如果是犬子,他最多也就揍他一顿,偏偏是令爱,这就麻烦了,家规道条,不欺负老弱妇孺,那只能从令尊令兄身上讨回公道了。”
说完这些话,谈洅曦站起身来,毫不客气地下了逐客令:“好了,客人请便吧,慢走不送。”
结果可想而知,黎振父子把气全撒在了黎敏佳母子三人身上。
黎祎隋给璩舒玥发消息,“这也是表妹计划的一环。”
璩舒玥:“不是,是对手太强大,强到把自己弄劈叉了。”
“我看啊!没我,表哥也能稳坐钓鱼台。”
黎祎隋:“没有表妹,我也不能发现对手如此强大,表妹的作用还是不可小觑的。”
璩舒玥:“机会这不来了吗?”
黎祎隋:“表妹的意思是…………”
他去了书房,言辞凿凿道:“爸,我去燕京,完不成事不回黎家。”
黎振抬头,“你确定。”
“爸,我什么时候说过假话。”
黎振平时很少会正眼看一眼这个被他从小就忽视掉了的儿子,此刻却不得不认真地审视起对方来。
可能是愧疚,“要去就去,不用给我立军令状,我是你爹,又不是军区司令。”
至少比那两个混吃等死的废物点心强多了,从前有多长脸,如今就有多丢脸。
有璩舒玥的牵线引路,黎祎隋摸对了家门,段徽宴平静道:
“小玥都跟我说了,帮你就是顺手的事儿,不过你那妹妹嘛,我不想伤她性命,但也不想让她太好过,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黎祎隋心里凉嗖嗖的,表妹说此人记仇,还说他的生日是农历七月十五日,鬼节,极阴,暗戳戳使坏,说不定哪天就出来咬你一口。
段徽宴又继续说道:“我记得临城宋家有一子面似潘安,七窍玲珑,心思机敏,在临城里名声大噪,是青年才俊,与令妹年纪相当,更难得可贵的是,宋家与黎家祖上交集颇深。”
他低头轻嗤,抬头时脸上已经挂上了标准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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