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我的主人。”
“咔嚓……”宽大的铁门向两边打开。
“尊贵的客人,里面请,招待不周之处,还请见谅,谢谢!”
谈晁晖一步上前,拉住了许一廛的手,“叔叔,叔叔。”
许一廛懵懂的看向许唯一,后者一言难尽道:
“谁答对他的问题,他就喜欢谁,祎隋哥通篇背诵三字经,才把他哄高兴。”
谈晁晖拽着许一廛朝前走,撞到一只白色修长的腿上,一个踉跄差点摔倒,抬头,谈洅曦笑眯眯的看着他。
他咬着手指,心虚道:“爸爸,爸爸。”
谈洅曦挑起他背带裤上的背带,跟提小鸡仔一样把他提起来,道:
“不是让你别乱跑吗?”
谈晁晖头脚手都耷拉下来,嘴硬:“宝宝没跑,宝宝在哄弟弟睡觉。”
谈洅曦嘴角抽搐,“埋土里哄睡。”
谈晁晖更心虚了,“没,种弟弟,一个,两个,三个弟弟。”
谈洅曦将他丢在沙发上,将几人引进屋,道歉:
“不好意思,犬子调皮捣蛋,怠慢了几位贵客。”
谈晁晖叮在璩舒玥身后,悄咪咪地探头出来,献宝似地将小肉手举到璩舒玥面前。
“妈妈,你看,爸爸欺负我,我的脑袋都被他打歪了。”
她将脑海之中所能够想到的所有词汇全部都用在了哄骗孩子这件事情之上。
谈晁晖见到她如此轻易便相信了自己所说的话,心中不由得大喜过望,当即便拖着她前往谈洅曦所在之处准备找他算账。
在这个家中,妈妈的地位至高无上,无人敢于挑战其权威,即便是爸爸也只能屈居次席,更遑论其他人等。
最后谈晁晖完败,像只猴子一样,紧紧抱住谈洅曦的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哀求着:
“爸爸,我真的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您就原谅我这一次吧!”
那模样要多可怜有多可怜,仿佛只要谈洅曦不答应,他就要一直这么抱着不松手似的。
谈洅曦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将算不上蠢也算不上聪明的儿子抱进怀里。
“你得好好跟弟弟道个歉,他就这么心甘情愿地被你用泥巴糊成那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