璩舒玥有疑虑,“你真想知道?”
许唯一咬牙点点头,璩舒玥叹气,“在我看来如果你知道了生孩子会损害自身,可能对男人都不感兴趣了。”
“很疼?”
“无论顺产还是剖腹产都是一件很没尊严的事…………偏偏还动不了,还能感受到针穿过皮肉缝合的声音。”
许唯一听的直闹心,璩舒玥又继续说道:
“麻醉过后,刀口钻心的疼,还压压肚子排恶露,一天按三四次左右,每一次都想死。”
“如果无法正常排尿就要插尿管,第一次下床,每走一步都下油锅,被孩子挤移位的器官开始往下掉,子宫也甩过来甩过去的,那种酸爽可惜男人体会不到,要不然他们绝对不敢如此放肆。”
“做月子那个月,你以为是休息,其实就是来一个月的月经,反正我是虚的,抱孩子的时候我只敢坐着,站起来的时候头重脚轻,镜子里的自己,脸色跟死人堆里爬出来似的,白里还透着灰,走路跟踩在棉花上似的,感觉腿是腿,却不是我的腿。 ”
璩舒玥又说了很多,许唯一对生孩子一事产生了排斥。
许唯一回去的路上,想起璩舒玥的话,妈妈生自己的时候是不是也是如此的艰难。
“妈,我发工资了,这是给你买的礼物,喜欢吗?”
许唯一将项链戴在许母脖子上,“可惜我的工资少,只能买个便宜的。”
许母热泪盈眶,“一一,我很喜欢,这是我收到最好的礼物。”
“一一为什么想起来送我礼物。”
自那一夜过后,母女俩的关系更深厚了,许唯一想都没想就说了。
“我想考服装与服饰设计的研究生,不知道哪所学校比较好,就去问了玥姐姐,就多聊了一会儿。”
“她说了很多,无论一个男人嘴里说多爱多爱你,都不会真的有多爱多爱你。”
“她还说每个选择成为母亲的女人都是勇士,可不是所有母亲都担得起孩子的一声妈妈。”
“她这个钢铁一般的女人,对生孩子这事怕之又怕,偏偏她又是家族里唯一被爷爷承认并上过族谱的一脉单传,这孩子她不生也得生。”
许唯一喝了一口水,继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