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洅曦与段徽宴冲进来,见她好好的跟一众警察有说有笑的,悬着的心放下了,可她身上的血还是让人触目惊心。
谁也不敢问,只是轻轻唤她名字,她满不在乎,没心没肺,毫不在意别人的目光,仿佛只是跟几个假想敌打了个架。
“想听故事就坐下。”璩舒玥搬了个凳子,开始讲起她“打人的前因后果”。
段徽宴一把抱起她,心疼得不得了。
“你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你流了好多血,我送你去医院。”
看着两人一脸担忧的样子,璩舒玥心中一暖,但还是故作轻松地说道:
“你们放心吧,我好着呢,我能好好保护好自己,你们不要担心了。”
她拍了拍两人的肩膀,安慰道:“只是他们的血液溅到了我的身上。”
说完,他将手从衣服上抹下一些血迹给两人看,以证明自己所言非虚。
谈洅曦一路抱着她,看着军医为她包扎,擦去她脸上的血迹,再慢慢将她放下来。
她脖子上有很明显的血痕,衣领里还有未洗干净的血渍。她笑得很张扬,像是胜利归来的将军,其实没人看见,她的手早已血肉模糊。
他小心得不能再小心,好像璩舒玥是个瓷娃娃一样,眼里盛满了柔情与不舍。
“好了,你们回家吧。”璩舒玥挥挥手,跟众人告别。
“孩子没找我吧!”
“没有,他们陪着爸爸与爷爷,现在应该已经在老宅睡下了。”
“那就好,那就好。”
她不知道的是,在她回来之前,谈洅曦与段徽宴把后事都安排好了。
结果璩舒玥毫发无损地回来了。
他们不知道的事,他的手表是自东方翱翔绑架她后,她专门找人研究,只要非自愿离开市中心一百公里,就会发出警报信号,她的人能第一时间定位到她的位置,赶过来,不然她就得凉凉了。
一路上段徽宴与谈洅曦都紧紧的抓着她的手,直到回到家,他还是不放心,拉着璩舒玥又去医院,又检查了遍。
二人帮她洗澡的时候更是将她捧在手里,搂在怀里,又抱在怀里,心里想着,“还好她没事,还好她没事,还好她没事。”
璩舒玥愣愣地看着两人紧张的动作,眼眶里噙满了泪水,轻声说道:“你们不必担心我,我很好,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