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个妹妹，被你安顿在什么地方？”

“什么妹妹？我没有妹妹，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

他慢慢凑近楚瑶的耳朵，若有若无喷洒着温热的呼吸。

“代敏不是你的妹妹吗？”

听到这话，楚瑶的脸色更加难看，回头瞪着冷曦一字一顿警告道：“我再说一遍，我没有妹妹，唯一的姐妹，只有楚溪。”

冷曦嘲讽地笑出声，勾起她的下巴，眼里情绪十分耐人寻味。

“你倒是对小溪情深意重啊！”

“你不也是对她念念不忘。”

她一直都知道，冷曦在床上，只是把她当成楚溪。

冷曦抬手抚上她的脸，那是一张和楚溪一模一样的脸庞，只是除了长相，她们姐妹真是一点相像之处都没有。

“是啊！小溪那么美好的人，我怎么舍得忘记她呢？”

楚瑶看着他那副陶醉的神情，真是觉得刺眼极了，她不明白，她和楚溪明明长得一样，也是一样的优秀，他们总是格外偏爱楚溪，冷曦如此，她那个父亲魅天和，亦是如此。

“但是，你不也是得不到她吗？”

冷曦的眼神陡然变冷，掐住她的脸颊。

“是，我得不到小溪，并且眼睁睁看你们父女设计她和赫连紫宸，还让她生了孩子，这是我心里最大的遗憾，所以，我会让所有人付出代价，包括你，楚瑶。”

楚瑶挑了挑眉，略带挑衅地看着他，“你要杀了我？”

“你和小溪长得一样，是你最大的幸运。”

“呵！冷曦……不，雪诺，你这算爱屋及乌吗？”

她冷言讽刺着面前的男人，他当年要是再早一些来接楚溪，那赫连澈就会是自己生的，如今陪在赫连紫宸身边的女人，也会是她。

“当然，小溪可是最疼爱你这个妹妹，我自然要对你好一点。”

“可是，你永远得不到楚溪。”

“楚瑶，你需要为你的话付出代价。”

才说完，冷曦迅速提起她的腰，在楚瑶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没礼貌地往下压去。

“冷曦，你……你疯了？”

“你还能说话，看来还不够啊！”

冷曦双目通红，对她毫不怜惜。

楚瑶控制不住痛意，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抽噎声，流着眼泪求饶。

“冷……冷曦，不要……松开我吧！”

“你错了吗？”

“啊！你还是把我……当成楚溪吧！”

冷曦换了一个频率，满眼深情，温柔地吻去她脸上的泪水。

“你知道吗？就算你学得再好，也始终不及小溪的半分。”

“……我到底有什么比不上她的？”

楚瑶深吸一口气，还是不甘心地对上他的眼睛。

“哪里都比不上，楚溪和楚瑶，本来就是两个极端，这一点，你从小不就已经清楚了吗？”

她沉默了，不是因为他的话感到生气，而是事实确实如此，她们从小到大就是两种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