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鹤没再说话,因为他确实有点越界了,平时的纪南弛很好说话,基本上不会反驳他的话,可一旦他认真了,那就代表着不容反驳。
面对这种情况,乔鹤自然还有办法拿捏纪南弛,可看着坐在对面的白衣少年,兴致勃勃地和纪南弛讨论起修真界各地的风土人情,最终还是什么话都没说。
等到沈唯告辞后,纪南弛立刻给乔鹤添茶倒水,并开口道:“我也不是故意不给你面子,只是我们不能一直拘着云寒。
你想保护他,我也知道,但你也该清楚,一直被关在笼子里养的老虎,可当不成兽王,你该放手了。”
这种事他自然知道,但担心这种事是不受控制的,不过,既然侄徒孙想要独自出去逛逛,那就去逛逛吧。
羽翼已经丰满的鸟儿,也是时候放飞了。
但某些人该长点记性,分清楚主次了。
乔鹤接过纪南弛递过来的茶杯,脸上挂着客套的笑容道:“纪掌门何必与我解释?你是凌霄宗的掌门,云寒是你凌霄宗的,你自己做决定就好,我们临渊宗可不会随意插手别的宗门的事。”
纪南弛:……
你不觉得这话说得有点假吗?他们凌霄宗的事,临渊宗插手少了?要知道,他们宗门的弟子招收人选可都是临渊宗的人负责的,都这样了,还说不会插手?
但这短是不能揭的,毕竟,他们凌霄宗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是靠着临渊宗来养,更别提还欠了不少的债。
所以这个短不仅不能揭,还得把人给哄好。
这边纪南弛还在想方设法地哄金主,那边的沈唯已经快乐地跑去和他爹娘告别了。
至于收行李?那没必要,他身上的储物法器里的东西不仅多还很齐全,完全不需要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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