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虽然过的比很多有钱人家的孩子苦一点,其实这也是在磨炼他的意志,让他知道钱来的不易,以后至少不是个败家子。”
沈愈沉吟了片刻,“琴姐,我知道你的意思,你跟裴伯伯其实没有寄希望玉安把至诚集团做大做强。
“在你们的心里,只要玉安不作,或者说只要他不惹是生非,凭借他继承至诚的那部分股份也会一辈子衣食无忧,不知道我这样理解对吗?”
“是的,老裴给他起名‘玉安’就是希望他一辈子平平安安,也做个温其如玉的谦谦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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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吸一口气,沈愈加快了语速,“但是琴姐,男人是有他的自尊的,起码跟情敌比拼的时候,男人肯定不想自己落于下风,我跟玉安从今天初次相识到目前为止,我们俩人还算谈得来,并且玉安的性格也是非常适合做朋友的。
“所以,作为朋友,这个忙我必须得帮他,好了,先不聊了,琴姐你好好休息。”
说完,沈愈挂掉了电话。
他并不认同裴家对裴玉安的所谓穷养。
没错,你现在是能控制他的经济来源,也能控制他的消费,不让他大手大脚的花钱,不让他花天酒地。
但是十年后,二十年后呢?
最终裴家还不是至少有一半或者三分之一的财富是给裴玉安的。
到时候这么多的钱一下给他,几百亿的财富一下子让他自己说了算,那指不定会变本加厉的大手大脚。
除非立下遗嘱只让他每月吃利息而不能动一分钱的本金。
可是这样限制裴玉安,岂不是当废物来养?
沈愈感觉最次也是丢给他几千万让他耍去,亏也好,赚也罢,起码能得到投资的经验,也能总结生意场上的得与失,不至于堂堂裴家的独子连个生意都不会做。
摇摇头,沈愈转身朝裴玉安处走去,哪知道刚一迈步,却是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我去,我踩到什么了?”
低头看去,竟然是一个青花葫芦瓶。
而葫芦瓶的旁边还有一堆破旧的瓷器,瓷器种类繁多,各式各样的都有。
而一团汤圆大小的浅黄色宝光已经漂浮在这堆旧瓷器上。
“宝光?还是浅黄色宝光,这是什么宝贝发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