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宋徽宗的题识又有张丑的收藏印,这幅画是徐皋真迹已经不用再有任何怀疑。”
看到这里,沈愈朝韩元春露出一个笑容,“恭喜春哥了,这幅《游鱼图》实属徐皋真迹无疑!别管是不是你的画,这都是一件好事,不过你最好把这画交还给那位与韩老交情莫逆的叔伯,这种级别的画已经不能在这坊市里卖了,比较安全的是上拍卖会,最好是书画专场的拍卖会。”
讲到这里,沈愈顿了顿,“春哥,若是可以的话,我希望你能为我引荐一下这幅画的持有人,我想跟他老人家谈一谈,希望能将此画在高古上拍。”
董老这次拍卖会结束后就会把公司转给家族里的晚辈经营,股份则是全部转给董芸儿,从此只做甩手掌柜。
既然如此,不如争取把这幅画交给高古拍卖。
高古下个月会举办一场顶级的书画专场拍卖会,若是这幅徐皋的《游鱼图》能上拍,那定会为这场拍卖会增色不少。
要知道南唐的画,那也是唐画啊!
这一刻,沈愈可能自己都不知道,不知不觉间他已经在处处为裴玉琴着想了。
韩元春闻言,面色更加的古怪起来,“老弟啊,这画我那位叔伯已经说了,只要你能鉴定出这是南唐徐皋的真迹,并且亲口对我说出来,那这幅画他老人家就送你了,另外,我那五万块钱的提成得你掏。”
“啊?”面对韩元春伸过来的手,沈愈直接懵圈。
开玩笑呢?
这幅画纵然修补了很大一部分,但随便找个拍卖会上拍也能卖个三四千万,碰到喜欢唐画的,给个六千万+也不是什么问题。
对方疯了吗?
“不知道这位前辈叫什么名字?”深吸一口气,沈愈问出了自己心里的疑惑。
“他老人家你肯定认识,就是东江收藏协会的会长,林庆之,林伯。”
……
在沈愈将画收好时,张启运还在那里装模作样的看着手里那件所谓的汉代玉蝉。
见此,沈愈直接走了过去,“张先生,你手里这玉蝉是件赝品不用看了,对了,我个人感觉你不需要把我当成竞争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