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丰年脸上带着笑容,他就知道朱瀚即便是与那些达官显贵有再多的交易。
只要这件事情联合在了生意场上,那他自然也有办法能够脱颖而出。
朱瀚走出雅阁,何风雨等候多时。
他手里还拿着刚刚绣娘送的绣帕,上面的鸳鸯蝴蝶看起来栩栩如生。
何风雨的手指轻轻地抚摸着那刺绣,心里对这些绣娘都敬佩不已。
小小的针线,在他们的手中居然能够有如此焕发光彩的一面。
“师傅您终于出来了,你与张丰年商量的如何了?听说现在绸缎庄的生意,在张丰年的手里早已浴火而生。”
何风雨一边说一边把绣帕,放到了自己的衣袖中,朱瀚看着何风雨脸上带着一丝笑容,他手中的折扇轻轻的挥动着。
“在生意场上哪有什么情谊可言,燕王既然自己趟到这条洪水,就算是他自己想要逃出来,那也得凭借着他的实力。”
“好让他知道在应天府做生意也说一不二,必定要秉承着一套新的安排,绝不能让他投机取巧就能够赚到钱。”
何风雨立马便明白了朱瀚的意思,他们从绸缎庄出来之后,坐着马车便准备回王府。
在拐角处却被王长贵挡住了去路。
王长贵站在朱瀚的马车旁,缓缓的跪了下来,他当着众人的面给朱瀚磕头,希望能够见朱瀚一面。
高飞本就不乐意见到这个王长贵,上前去高头大马站在王长贵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眼前的人。
“你胆子可真是大王爷的马车你也敢挡,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王长贵此时已经吓得瑟瑟发抖,但他面对着高飞的时候,还是想要为自己争取一线生机,他抬头看着高飞,声音都微微的颤抖。
“我知道王爷是能够为我做主的人,如今这生意早就已经做不下去了,王爷能够指一条明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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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长贵说着便开始磕头,朱瀚坐在马车里有些不耐烦,他惬意的靠在一旁的椅子上,转头看向何风雨。
“你让他回去吧,现在应天府的生意早就已经交给了张丰年去处理,他要是想让本王给条出路,何不如去求张丰年。”
“生意上的事情,本王便不再插手。”
朱瀚话音刚落,何风雨便走出了马车。
王长贵见有人出来连忙抬头望,却只见何风雨缓缓地走到前,将朱瀚所说的话原封不动的告诉他。
“王爷已经给了你一条路,你现在能不能把握得住,就看你自己的造化,现在尽快的离去,不要在这里。”
何风雨说完后,王长贵连忙跪在了一旁,他似乎心里早已明白。
朱瀚的马车继续的往前赶路,王长贵看着远去的马车轻轻的咬了咬牙。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孤注一掷,想要依靠着朱棣能够东山再起。
可最后却发现,朱棣这里的水越来越深。
他把自己绸缎庄中,一半的绸缎全部都送到了朱棣的店里。
卖出去之后居然一点钱都没赚到。
现在想要去从朱棣的手中,拿回自己的绸缎,也变得越来越艰难。
他这才发现自己根本就不是朱棣的对手,又不能够告状,只能够将这口气咽下去。
朱瀚回到王府之时,就看到葛蓉和王安两人正在院中等待自己。
一看到朱瀚来了,王安连忙上前,他恭恭敬敬的给朱瀚行礼,满眼都是敬佩。
“王爷,我听闻在朝堂之上,王爷能够为我说话,这可真是太感谢王爷了,不然现在我恐怕还在户部站不住脚,多谢王爷。”
王安心里十分的感激,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有生之年还能够得到朱瀚的帮助。
应天府中不少的官员,其实在朝堂之上并不和气。
王安以为自己去户部之后,也算是能够为朝廷效力。
可没想到处处被打压,现在朱瀚将他眼前的那一块石头给挪开,王安有了大施拳脚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