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闻望向她,一字一句:“容柏誓不辱命!”
宋连荷依稀记得,彦闻高中时,她尚在遂宁城呢,还是曹莺写信告之的。
想到曹莺她突然问:“我莺姐呢?”
这时,双叶捧着茶点出来,放在桌上,“这段日子曹小姐都被关在府中,她派丫鬟来送过消息,她这几日都没办法过来了,说是曹夫人逼着她相看,都已看了城中数位公子了,可就是没有能瞧得上眼的。最后,曹夫人实在是恼了,便禁了她的足。”
原来如此。
依着曹莺那性子,知道她回来了,还不得敲锣打鼓地来迎接她啊?
原来是相亲失败被禁足了呢,也是怪难为她的了。
宋连荷失笑,看来不管在哪大龄女都摆脱不掉逼婚的命运啊。
笑着笑着,她倏地看向彦闻,眼前一亮,“何必舍近求远呢?咱们家就有一位啊!”
彦闻一怔,意识到她在说什么,又气又急:“王妃莫要开这种玩笑,会误了曹小姐姻缘。”
“谁说我是开玩笑了?你未娶,她未嫁,你俩又在一起共事那么久,算是知根知底的,没有谁比把她交给你更让我放心的了!”
双叶也连连点头:“一位是大学士千金,一位是新科状元,般配得很啊!”
这时,有人正外面走进:“什么般配啊?又是谁和谁?说出来,也让我听着乐呵乐呵。”
苏华清又摇着他那把旧折扇进来了。
也许是因为她搞清楚他其实是周沧晏的人,所以,她现在怎么瞧苏华清都顺眼。
“说苏容伯和曹莺呢。”她笑着说。
彦闻忙说:“是王妃随口说的,做不得真。”
苏华清一脸兴味,打趣道:“王妃亲口说的岂会不真?”说完啪地收起扇子,对宋连荷小声道:“还是你眼光毒辣,这么久我怎么就没想着撮合一下两人呢?”
“好说好说!”宋连荷笑着说:“别说是我们家彦掌柜,就算是苏大人,只要说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