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贫僧就愧领了。”鸠摩智行了个佛礼后坐下。
林竹看向唐伯虎,“唐兄,不介意吧。”
“不介意,当然不介意。”唐伯虎呵呵一笑。
至于躺在地上的祝枝山,他已经被彻底无视,同时也不敢说话,心中有些惴惴不安以及强烈的后怕。
‘那么锋利的刀气,一抓就碎了,唐兄的胆魄居然如此强大!’
林竹伸手一招,小二小心翼翼地上前,“客官有何需要?”
“上些你们店里上好的素菜。”
鸠摩智道:“贫僧能吃荤腥。”
“哦,忘记大师是吐蕃国的了。”林竹看向小二道:“那就上八道好菜上来。”
“得嘞,客官您稍等!”小二叫了一声,将白布往肩上一耷,走下楼去准备。
不一会儿,饭菜上来,四人安安静静的吃完。
至于酒,林竹不喝,鸠摩智不能喝,唐伯虎和段誉自然也是没提。
祝枝山:‘地上还躺着一个人啊,唐兄,你就不叫我一下?太没义气了,亏我把你当作最好的朋友,天天找你借钱。’
饭后,唐伯虎伸手进兜,就要掏钱。
林竹制止道:“唐兄,说我请,就我请,和我抢什么?”转头看向店小二,“结账!”
“来了客官,一共是二十两银子,不知是银票还是银两?”
林竹心念一动,从寄存空间取出二十两碎银,在手中搓了搓,搓成一个圆球,然后放到桌面上,“二十两,你称一称,看对不对。”
小二掂量了一下,“没错,是二十两,客官慢走。”
林竹看向鸠摩智,“大师,请吧。”转头看向唐伯虎,“唐兄要不要一起做个见证?”
唐伯虎很乐意凑这个热闹,“恭敬不如从命,请!”
四人一道朝姑苏城外而去,一路向西。
一路上,鸠摩智观察着林竹,心中预演等会儿的战斗,一只手牢牢抓住段誉,舍不得放开。
酒楼二楼,等四人走后,祝枝山连忙站起,连滚带爬地回了自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