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竹回忆起了自己的小时候,就不怎么喜欢看人跳舞,直到二十多岁了,才慢慢学会欣赏。
现在更是如此。
这一舞,就是半个多时辰。
配合上轻功,用李太白的话说,就是:翩翩舞广袖,似鸟海东来。
林竹没忍住,背了一遍现在可能还是小屁孩曹植的作品。
一首洛神赋,听得沈璧君、李秀宁嫉妒,尚秀芳目光如水。
宋玉致道:“露馅了吧,这完全就是形容秀芳姐的,还说你不会作词。”
“我真不会啊!我要是说这是曹操小儿子曹植将来所作,我是背出来的,你们相信吗?”
“信,怎么不信。”宋玉致道:“水调歌头是苏轼的,洛神赋是曹植的,你说得都对。”
李秀宁也忍不住了,说道:“适度谦虚是好事,但过度谦虚就不太招人喜欢了。”
沈璧君幽怨地看了林竹一眼,眼睛好似会说话一般,‘你都没给我作过这些。’
嫉妒的三女不想留在这里了,抬脚上了三楼。
再看尚秀芳,看着林竹的眼神已经迷离。
这首辞赋对一个女人来说,杀伤力太大了,简直就是核打击,还是饱和的那种。
本来人长得就好看,现在在尚秀芳眼里,又是那么的有才华,不沦陷才怪。
她身穿舞服,直接从舞台飘然而下,投入林竹怀抱,双眼含情脉脉,抚摸着他的脸。
“郎君这首赋,妾身十分喜欢,心生无限欢喜。”
此时,酒不醉人人自醉,尚秀芳直接醉倒在了林竹怀里,身体软得和水一样。
林竹不得不将她抱住,免得滑了下去,心道:‘威力这么大的吗?’
只能说尚秀芳不愧是搞艺术的,情感方面就是充沛。
现在,她甚至可以让林竹任意摆弄,已经中了情毒,深入骨髓。
这状态有点过了,林竹赶紧道:“尚姐姐,你清醒一点啊!”
“你叫妾身如何清醒?”尚秀芳双手勾住林竹的脖子,“妾身已经醉了。”
楼上,李秀宁听不下去了,蹬蹬蹬跑下来,将尚秀芳从林竹怀中扯下。
然后打开房门,一把将她扔了出去,摔在蓬松的雪地上。
林竹看着这一切,简直惊呆了。
“现在清醒一点了没有?”李秀宁看着尚秀芳,怒其不争啊!当然,也有一点小不爽。
“啊,好冷!”尚秀芳可怜兮兮的蜷缩身子,转头看向李秀宁,顾盼生辉,楚楚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