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大人，半仙剑说不要就不要。”

骨爷远远看着这一幕，感慨万千。

剑灵教完剑意，自身会归于虚无，这是谁都知道的。

在外人看来，沈明斩杀季仙师没有任何损失。

偏偏最后，沈明为一位剑灵，放弃半仙剑。

骨爷想着只要自己努力表现，将来一定会踏入轮回路。

“你这么想重入轮回吗？”陀摩古帝看出他的渴望。

“没让你说话。”骨爷不客气道。

“你不知道自己是谁，才会想着解脱，若是想到自己是谁，想起过往的执念，你还是想要离开吗？”陀摩古帝问道。

“那你的执念是什么？不惜为黑暗所奴役？”骨爷反问道。

“别人的失败，就是……”陀摩古帝又想要放声大笑。

“闭嘴。”

骨爷直接打断他的话。

“九天十地，为什么不是十天十地？”陀摩古帝问了个问题。

骨爷先是一怔，接着意识陷入到恍惚。

经过这么长时间啃食陀摩古帝的灵魂，他已经捕捉到不少破碎的信息。

现在因为这一句话，这些信息汇聚在一起。

往日的记忆浮现心头，却分不清顺序和真假，让骨爷在原地抓狂。

“哈哈哈，别人的失败就是我的快乐啊！”陀摩古帝顺利的把这话喊出来。

下一秒，陀摩古帝发出痛苦大叫声。

“你个混蛋！”

原来是骨爷这时候还不忘折磨他的阴魂。

天空上，沈明看着逐渐消散的轮回路，脸上的笑容逐渐被落寞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