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唐风年回来吃晚饭,赵宣宣趁机跟他商量,说晨晨出的那个主意。
唐风年思量片刻,道:“就这么办吧。”
赵宣宣道:“阿青想开很多镖局分号,就像驿站一样,连成一条线路。”
“可以在全州县也开一个,如此一来,就能常常知道那边的消息,不至于让欧阳大少奶奶说我不尽心帮忙。”
“另外,去全州县买田的事也交给阿青,暂时记到谁名下?”
唐风年道:“记到岳父名下。”
赵宣宣眼眸狡黠、明亮,道:“这会子不用避嫌了?”
唐风年轻笑,抬起手,轻轻刮她鼻尖,低沉道:“买五六亩田地而已,而且不在我管辖之下,不用避嫌。”
“在同僚眼里,这五六亩田只算蚊子腿罢了。”
赵宣宣点头赞同,眉开眼笑,道:“阿青过几天就回来,到时候托他去全州县跑一趟。”
“虽然是特意关照,但田地不能白给那些人种。把他们当佃户,少收点田租。”
这时,唐母隔着门帘子喊道:“风年、宣宣,开饭了。”
赵宣宣掀开门帘子,率先走出去。唐风年抱着巧宝,慢慢踱步。
他最近太忙,抱巧宝的时候变少。这么小的孩子就像照妖镜一样,如果你忽视她,不和她玩,她就对你哭,不
傍晚,唐风年回来吃晚饭,赵宣宣趁机跟他商量,说晨晨出的那个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