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天白日和小厮乱来,那是他家主子为人下三滥,可若是因为被人下药才会如此,那他家主子的名声就还有的挽回。
这么一看,车夫的拒绝可不是就显得不合常理起来。
车夫吭哧半天才想出一个蹩脚的理由来,“我家少爷是要参加乡试的秀才,你们这是生怕他不够丢人?若不是你们非要闯进来,我家少爷也不会被人看到这副样子!你们......”
质疑的人立马反驳,“他既是被人害了,便是有辱斯文也情有可原。倒是你这下仆,一看就是心里有鬼。我现在怀疑是你暗中下药,故意害得你主子斯文扫地。”
客栈掌柜也觉得这人说的很有道理,他打发了伙计立马去报官,车夫则被客栈的另两个伙计严密看管起来。
有客栈之前三不五时塞的银钱打底,衙门的人来的很快,那纨绔子弟还没有恢复神智,官差就已经封锁现场,开始搜屋子了。
很快,钱匣子里的小纸包、地上那二人衣服堆里的小纸包,以及那壶加了料的茶水就被当作证物拿了出来。
车夫看见被搜出来的那些小纸包,顿时面如死灰,他知道,一切都完了,他家公子这回可不是丢脸那么简单了。
果不其然,官差的态度很快就从“怀疑有人要害这人”,转变成了“怀疑这人是害人不成反害己”。
他们先是审问了那车夫,那车夫脑子笨还不禁吓,很快就竹筒倒豆子似的,把他家主子干过的那些坏事都给招了出来。
众人听的目瞪口呆,他们万没想到,这纨绔子弟竟在私底下做了那么多坏事出来。
衙门的人记录好那车夫的口供,然后把折腾完,终于平静下来的那纨绔子弟,和他饱受摧残的小厮,以及脑袋低垂的车夫,全都打包带回了衙门。
看了一出大戏的客栈诸人各回各的房间,有人和同伴一起议论、猜测,也有人,比如顾文萱他们,早早就躺下睡了,根本没有因为这件事耽误自己的正常作息。